“喔。”良辰聞言點點頭,咬了一口糖葫蘆。
花錦抬頭瞧瞧自家小姐毫不意外也不曾責備的樣子,又有些不安,便是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說道:“我在那暗器上頭塗了藥,是元寶給的,我隨身帶了幾樣,暗器上也塗了不同的。”
“嗯,射中人了還是馬?”良辰咬了一口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冬日裡吃這個最是合適,笑著問道。
“馬。”花錦輕聲回了一句。
“射中會如何?”良辰歪頭看她,很想知道花錦到底會用了什麼藥,她不高興又會報復到何程度。
“馬再跑一會兒便會覺得熱癢難受,會癲狂,將人甩下來,可一開始不會很重,是以人……摔不死。”花錦稍稍停了一下,才選了個很直接的方式說了出來。
“撲哧”,良辰忍不住被逗笑了,被花錦這說法,繼而頓了一下,想了想才又說道:“很合適,是該受些懲罰,正好又罪不至死,這樣正好兒。”
花錦聞言抬頭不可思議瞧著自家小姐,實則方才果真是一時衝動,旁的也就罷了,她最是見不得傷害小姐的,如小姐肩上那傷,她是每日都會去問江左等人找到兇手不曾,若是那兇手在她面前,她想自個兒恐怕會毫不猶豫就手刃了。
她知曉自個兒是衝動了,可心裡並不後悔,若再有一次,只怕她還是會如此做的,只是本以為小姐會是要責備她的,不曾想竟會是這樣說。
“這樣看我做什麼?”良辰笑:“我方才不過是沒你反應快罷了,若是早些回過神來,怕也會跟你一樣舉動。”
這話自是不假,她向來不是眼裡能揉得下沙子的,方才那付國舅等人的舉動本就叫她頗為不喜,加之差點兒傷著孩子,自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