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前和蘇蘇在一個辦公室的靜曼,好長時間都沒有從震撼中醒悟過來。她怎麼也想象不到,當初那個整日在辦公室忙碌的小女生竟然會嫁給首屈一指的鬱習寒。天啊,在這個在她眼裡絕對是遙不可及的男人竟然會娶這個不起眼的女人,她真的驚呆了。能夠和這個男人說上一句話,她就已經很知足了。能和他站在一起,有是多少女人的夢想啊。
而這個小女人,竟然嫁給了這個男人?憑什麼?到底憑什麼?她又有什麼?可今天的蘇蘇,美的不可方物,只有讓他們仰視的份兒。
原來,有的女人,越活越蒼老。而有的女人,卻是越活越年輕。
蘇蘇過來敬酒的時候,靜曼還在驚詫之中。
蘇蘇笑著對鬱習寒說:“寒,這是靜曼,在學校的時候,經常照顧我呢。”
鬱習寒看著靜曼,微微一下。
只這一笑,已經讓靜曼魂不守舍。
☆、洞房花燭夜15
靜曼呆呆地看著鬱習寒,滿臉都是仰慕。她終於有機會清楚地看到這個男人了。如果能讓她陪她一個晚上,就是讓她立即死了,她也願意的。
“這是喜酒,喝吧。”蘇蘇催促靜曼,可她沒有一點反應,眼神直直地看著鬱習寒。
直到旁邊的人推了她一把,靜曼才醒悟過來。她慌忙把酒杯湊到嘴唇上,一飲而盡。
什麼叫物是人非?
什麼叫時過境遷?
也許等體會到的時候,心中已經是五味雜陳了。
有同樣體會的,還有蘇蘇的嬸子。
今天,她坐在角落,很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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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這個在她眼裡瘦弱而又倔強的女孩子,不知受了她多少呵斥。尤其是欠賬那幾年,他們一家人在她眼裡都一文不名。一個憨子,一個悶石頭一樣的人,一個丫頭片子,能有什麼出息?她壓根就瞧不起他們。
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會嫁給這麼顯赫的一個男人。那些年,因為她嘴倔強,她還打過她幾次,她會不會記仇啊?如果蘇蘇要報仇的話,她真死無葬身之地。一想到這個,她渾身都是發顫。她會不會遷怒她的孩子呢?別人都是在喜宴上歡天喜地,唯獨她惶惶地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別人發現什麼端倪。
得知蘇蘇要嫁給鬱習寒的時候,她趕緊打發老公過來替侄女忙碌,可這邊的事情,都是有專門照顧,他根本就沒有插手的機會。這讓她更是恐懼。看到兒子抓桌子上的喜糖,她連呵斥了好幾次。但又不敢大聲說話,就拼命用眼神來制止兒子。偏偏兒子不聽話,使勁把糖往口袋裡塞,引得對面的幾個人嗤笑不已。她沒有辦法,就狠狠地在兒子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結果,這小子咧開大嘴,肆無忌憚地大哭。她又慌忙地哄兒子,看起來異常狼狽。
等到蘇蘇過來敬酒時,她的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蘇蘇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她像彈簧一樣,從柔軟舒服的椅子上彈起來,結結巴巴地說:“蘇蘇,以前,以前……”
蘇蘇自然看得出她臉上的慌亂,想起多年前她的飛揚跋扈,她到現在都無法釋懷。她不是一個君子,可以對別人的傷害做到熟視無睹。但過往的事情,再耿耿於懷,沒有什麼意思。
她笑著對鬱習寒說:“這是嬸嬸,我的親嬸子。我們家的日子,從前可全靠嬸子照顧了。”
這一句話,已經讓她再次變了臉色。
過往的事情,點到為止。蘇蘇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也都是小人物,為難這些小人物,也沒有什麼意思。畢竟,和從前相比,她現在好太多了。又怎麼會耿耿於懷過去的事情?
頂樓旋轉餐廳的雅間裡,坐的都是鬱習寒的好友。薄澤沉也在今天趕了過來。白茵和另外幾個人在談當天的形勢,而薄澤沉喝著蓮子茶,定定地看著窗外。
剛才,看到蘇蘇的一剎那,他幾乎窒息。
☆、洞房花燭夜16
他以為他已經將她遺忘,可在看到她的瞬間,總會忍不住心跳。
也許,最先把她錯過的,就是他。
有些女人,雖然容顏不是逼人的美麗,但你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總能感覺到周身的戰慄。
她就是這種越活越有味道的女人。
他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沉醉於幸福的笑容。是的,這種幸福,是那種掩飾不住的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管遭遇什麼挫折,她的臉上,都始終帶著笑容。但不是這種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