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的父親沒有隱瞞,說蘇蘇是在詩雨過生日的時候離開的。
“她有幾個月身孕了?”
他搖了搖頭,女人這種事情,他說不準。
“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他想了想說:“她那時候只是說回去生孩子,並沒有提到具體的地址。應該是回家了吧。”
鬱習寒苦笑:“如果回家的話,我就不用這麼大費周折了。那她有沒有和別人的男人交往過?”
詩雨的父親搖了搖頭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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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嗎?”
他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確定。”
“那她有沒有別的朋友?”
詩雨的父親很驚訝,想不通為什麼大名鼎鼎的鬱習寒會對這個家庭教師感興趣。他剛想說不知道,可突然想起薄澤沉和蘇蘇是朋友,應該知道她的情況。
看鬱習寒不說話,他還反問:“你和澤沉,不也是好朋友嗎?”
一聽到薄澤沉,鬱習寒猶如晴天一個霹靂,什麼都明白了。
蘇蘇的離開,一定和薄澤沉有很大的關係。
雖然內心驚濤駭浪,但表面上他依然非常沉靜。
“沉和她一直在交往嗎?“
他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他們是在小雨的生日宴會上碰到的。看樣子,應該是好長時間都沒有聯絡了。”
那她肚子裡,會是誰的孩子?
難道是他的?
不可能。
他記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防禦措施的。
難不成她又有了別的男人?
她竟然都有了孩子!
一週後,薄澤沉和蘇蘇正在吃午飯,接到了鬱習寒的電話。
一看來電顯示,薄澤沉猶豫了一下,然後結束通話。
蘇蘇抬起頭,好奇地問:“怎麼不接電話?”
話音剛落,薄澤沉的手機再次響起。
“是一個客戶打來的電話。”
蘇蘇壓根都沒有在意,依然吃飯。對於蘇蘇來說,客戶來電都是家常便飯,她早已習慣。
薄澤沉來到陽臺上,按下通話鍵。雖然他儘量想調節好自己的情緒,但一張口,就帶著不悅。
“沉,你在哪裡?”
“你做什麼?”鬱習寒的口氣,似乎帶著戲謔。他又變成了往常那種滿不在乎的態度。
“想問問你現在在哪裡。”
“在酒店加班。”
“請我吃飯吧。”
“我又不在海州,怎麼請你吃飯?”
☆、我要找到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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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傳來鬱習寒的大笑聲。
“你不在海州,我也不在海州。我現在就在你家下面,到了你的地盤,你難道不請我吃飯?”
“什麼?”薄澤沉嚇了一大跳,“你開什麼玩笑?”
“我絕對不是開玩笑。是你下來,還是我上去?”那邊玩世不恭的聲音,讓薄澤沉難辨真假。
“別耍嘴皮子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有功夫跑到這裡?”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就上去了。”鬱習寒懶洋洋地說。
看到薄澤沉緊張的神色,蘇蘇好奇地問:“澤沉,是誰?”
鬱習寒在電話裡一下子就聽出是蘇蘇的聲音,他不再說一句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五分鐘之後,外面傳來敲門聲。
蘇蘇自然而然地站起來開門。薄澤沉猛然抬頭,大聲說:“不要開門!”
他的聲音太大,不僅嚇了蘇蘇一跳,也把小浩宇嚇的哇哇大哭。
蘇蘇驚訝地問:“怎麼了?”
薄澤沉衝過去,擋在蘇蘇前面說:“不要開門。”
蘇蘇笑了:“到底怎麼了?你看你這樣子,跟躲債似的。”
如果真的是躲債就好了。可現在這事情,比躲債厲害太多倍。
門外的敲門聲一直都沒有停止。
薄澤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可額頭上大汗淋淋。
敲門聲終於停了下來。他剛想鬆口氣,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看著薄澤沉的神色,蘇蘇驚訝之極。這樣子,還真的跟偷情被抓住似的。
就在薄澤沉依然沒有理會的時候,外面傳來一個老女人聲音:“薄先生在家嗎?蘇小姐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