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站在陳杰的房間門口。
蘇暖兒的眉眼間透著一絲嬌羞,更多的是一份撩人的大膽。因為知道陳杰明天就要走了,加上晚上被落雲灌了幾杯又慫恿了幾句,現在的蘇暖兒已經神智開始有些不清晰了。腦子已經被酒後的瘋狂充斥著,此刻的蘇暖兒有著一往直前不回頭的氣勢。她知道自己是應該要做些什麼了。
經過了一番心理戰,終於下定了決心,蘇暖兒悄悄地來到陳杰地床鋪旁邊,輕柔地褪去寬鬆的浴袍,露出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玲瓏的身段。
想到自己的來意,饒是以蘇暖兒的心態,也是俏臉微紅,小巧的身子很快便是鑽進了陳杰的被窩。
蜷縮起身子,伸手朝著前方慢慢摸去。咦,怎麼陳杰毛茸茸的?蘇暖兒的意識開始有些清醒起來,從被子裡鑽出來開啟床頭櫃的檯燈,赫然發現被子裡自己原本以為是陳杰的竟然是一隻一米八左右大小的可愛玩偶熊,只是玩偶熊那胯下帶把的地方破壞了這隻玩偶熊整體的可愛模樣。
蘇暖兒看到卡迪熊的肚子上還有張小紙條,拿起來看了下紙條上寫著的字,又看了眼櫃子旁的黃瓜,咬牙切齒!
半夜,這昆虛山山頂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叫聲,“陳杰,你給我去死!!”
“暖兒師妹,很需要嗎?不過師兄已經下山了,如果確確實實需要的話,暖兒師妹,床頭的黃瓜可以解燃眉之急。”陳杰留下來的紙條如是說道。留下張牙舞爪的蘇暖兒無可奈何。
此刻的陳杰卻是已然在下山的途中,渾然不知蘇暖兒的瘋狂。
美人計?我最喜歡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陳杰眼神凜冽,很快便是從昆虛山頂跑到了山腳。
那仙人手的奇觀根本阻攔不了他什麼,十幾年的功夫不是白學的的,憑藉著一些突出的岩石飛簷走壁也是不在話下。當然,揹著的行李箱給陳杰帶來了不少麻煩。
來到山腳的時候陳杰也只是微微喘氣,因為是風景區,即使是晚上,還是可以尋到計程車,陳杰尋到一輛計程車,討價還價了一番,花了五十大元到了火車站,在車上,陳杰忽然發現今天貌似要在火車站睡一晚上了。
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陳杰看著火車站內人山人海,拿出衣服內的火車票,看著火車票上的13。20開的時間,陳杰看了看自己的手錶,這才晚上九點啊,苦笑道,“這個漫長的夜晚自己該怎麼過啊!!”
……
汀高的報名時間是九月一號下午到九月二號下午,整整一天半的時間。讓新生老生們報名。而九月二號下午高三的學生則是還要上學。
九月二號這天,天氣晴朗,太陽高照,炎熱的不行,一名眉清目秀,看起來很是乾淨清爽的少年眯著眼睛倚在保安室外的通道門口,手中提著一個軍綠色的行李包,嘴角帶著淺淺的若有若無的溫煦微笑。
少年穿著淺灰色的中山裝,衣服開著口,配上畫著奇怪塗鴉的白色短袖寬鬆T恤。還戴著一頂鴨舌帽。看起來有種土氣中帶著乾淨的矛盾感,少年一邊在口中嘟囔著溫州這鬼天氣,一邊從兜兜裡掏出一款灰色的手機,少年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接起來電話的是輕柔地宛若小溪水流一般恬靜的聲音,聲音帶著些許雀躍,“陳杰,姐姐給你安排的新高中還滿意嗎?”
陳杰對著手機上的話筒苦澀地笑了笑,無奈地說道,“師姐,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耍我了,就這個破學校?我咋一看還以為是化工廠呢。你對得起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嗎?老頭子也真小氣,只給了我一張火車票,還有三百塊錢,火車上花的,加上打的的錢,我現在花的只剩下五十塊了。”
整齊平整的水泥路,校門緊閉著,校門口空空蕩蕩,兩排停著幾輛貨車,這學校還真有幾分化工廠的味道,透過保安室的窗戶可以看到校內豎立著兩棟雖然不是很破卻看起來很舊的教學樓,教學樓前一個破舊的假山魚池座落在那兒。
這假山魚池倒是有點那麼點的韻味。也算是這所學校唯一出彩的地方了。可惜魚池內的池水早已乾涸了。
保安室內,一名染著微紅頭髮的保安一臉警惕地盯著陳杰,保安室對面那破舊的操場長滿雜草,雖然看起來頗有種復古的暖洋洋感覺,不過要是在上邊摔一跤可不是那樣好受的。最為主要的是,操場圍牆外,還真的有幾處工廠,高高的煙囪正朝外噴著黑煙。
彷彿在驗證著陳杰的話語,教學樓前的一段寫著《高三學子們加油衝刺!》的鮮紅橫幅的右上角用來固定的釘子崩掉了一角,鮮紅的長橫幅一邊懸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