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替師弟求個情,還幸災樂禍,有機會一定會出這口氣。”
夜深人靜。
西門玉雪從外面練功回來,先到屋內浴池裡泡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內衣後,然後回到臥室。由於比較累,她躺到床上不一會便昏昏入睡。不久,西門玉雪床底下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條瘦小的人影鑽了出來。他停頓了一會,察覺屋內沒有動靜後,分開床上的紗幔,猴兒一般鑽了進去。
西門玉雪睡得正香,忽然覺得有一股熱氣噴到臉上,而且還有一個人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猛地睜開眼睛,漆黑中一條瘦小的身影正緊緊抱住自己。西門玉雪正要開口呼喊,那人已用兩片火熱的唇將她的嘴封住,而他的兩隻手,也不安分地伸進西門玉雪的睡衣內,大肆淫掠一番。西門玉雪又驚又怒,又羞又急,不知從哪裡來一股力氣,突然就把他摔到地上。接著她一個翻身從床上躍起,攔在黑影的前面,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對本姑娘無禮,招打。”說著兩隻粉拳雨點般朝那條黑影砸去。黑影驚慌失措,只得舉手相格。
喝聲已驚動了周圍其他人。西門玉雪的貼身婢女素心、素文聽到屋內的打鬥聲,提著燈籠來到西門玉雪的臥室外面,道:“大小姐,您沒事吧。”西門玉雪咬牙道:“你們快點進來,屋裡有賊。”黑影聽了,大驚之下,正要破窗而出,西門玉雪忽然使出一招怪異的手法,拿住了他的手腕要穴,登時那條黑影受制動彈不得。
素心素文衝進西門玉雪的臥室,屋內立刻明亮起來。素心又點著臥室內的蠟燭,吹熄了燈籠,再看那條黑影,六尺不到的個兒,瘦骨伶仃,素心素文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西門玉雪狠狠地盯了她們一眼,素心素文立刻抿住嘴,不敢再笑。西門玉雪來到黑影的跟前,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三更半夜潛入我的房間到底有什麼企圖?”那條黑影從頭到腳裹著黑布,只露出兩隻眼睛。素心道:“大小姐,讓我把他的夜行衣剝下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德行。”
素心正要動手,門外有人喊道:“姐姐,你沒事吧?”是西門玉霜的聲音。原來這裡的嘈雜聲把西門玉霜也給驚動了。素文開門讓西門玉霜進來,西門玉雪道:“妹妹,沒什麼,我捉到一個賊。”西門玉霜奇道:“是什麼人這麼有本事呀,竟然能摸進七巧宮來,定是那些守衛弟子疏於防範,明天我一定好好教訓她們一頓。”她一瞧西門玉雪,驚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西門玉雪低頭一瞧,自己的睡衣半敞著,露出胸前那凝脂般的肌膚。西門玉雪羞得滿面通紅,忙把睡衣繫好。她心中勃然大怒,來到黑影面前,舉手正要打他,素心已將黑影的頭罩摘下,露出一張極其俊美的臉龐,是紀巧巧。
紀巧巧此刻也是羞得要死,只希望西門玉雪一掌能打死他。西門玉雪一看黑影竟是紀巧巧,更加憤怒,朝他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一邊哭罵道:“紀巧巧,你這個小混蛋,小流氓,你叫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啊?”素心、素文見是紀巧巧,知道自己剛才捅了婁子,已經惹禍上身,以後指不定紀巧巧要怎麼收拾她們呢。想到這裡,素心、素文二人只覺得天旋地轉,竟然昏了過去。
西門玉霜本來就對紀巧巧有偏見,這下又抓住了他的把柄,更是恨得牙根直癢。西門玉雪打累了,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妹妹,我的清白之軀已遭他玷汙,還有何面目活在這個世上?我看還是死了算了。”西門玉霜急道:“姐姐,難道你想丟下我一個人不成?”她恨恨地瞪了紀巧巧一眼,道:“姐姐,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我們把他揪到師父面前,讓師父收拾他吧。”
不等西門玉雪回答,紀巧巧滿懷愧疚地說道:“大師姐,都是小弟一時糊塗,才犯下這不可饒恕的罪行。如果打死我能讓你稍微解氣,那你就動手吧。小弟願一死以保全師姐的名節。”
西門玉雪嗚咽道:“我的清白之軀已讓你玷汙,打死你能有什麼用?”西門玉霜急道:“姐姐,那你得拿個主意啊,可不能白白便宜這個臭小子。”西門玉雪考慮良久,象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開口道:“妹妹,這事我不想讓師父知道,太難堪了。”西門玉霜睜大了雙眼,道:“姐姐,你這是怎麼啦?那你想怎麼樣?”
西門玉雪上前給紀巧巧解開穴道,紀巧巧又是感激,又是慚愧,頭垂得很低。西門玉雪道:“師弟,事已至此,你也別自責了,你要想贖罪,那就照我說的做吧。”紀巧巧一聽,忙應承道:“大師姐,你有什麼吩咐,儘管道來,小弟就是粉身碎骨也一定替你做到。”西門玉霜冷哼道:“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