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想辦法突圍才是。”紀金靈豈能不知,但對方人多勢眾,想要突圍恐怕不是易事。
張逸辰見時機差不多,命令一干弟子發動進攻。頓時,二十餘條輕舟從四面圍了上來,白骨教弟子個個手持長矛利刃,手挽硬弓,明顯佔據著優勢,紀金靈見雙方實力懸殊較大,突圍又不可能,只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好在東方倩、紀金靈二人乘坐的大船船舷較高,船上亂七雜八的東西較多,無意中竟成了絕好的防禦工事。二人趕緊讓一干女弟子藏好身體,躲避白骨教弟子的長矛弓箭,然後尋隙反擊。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張逸辰沒想到事情竟然橫生枝節,頓時火冒三丈。他命手下弟子將船靠近東方倩的大船,然後縱身一躍,跳了上去。東方倩見到張逸辰,立刻拔劍迎了上去,和他纏鬥在一起。這張逸辰絕非泛泛之輩,一條金煙桿施展起來,上下飛舞,專打人身上的要穴,果真是刁鑽奸猾。東方倩雖是四魔孫一嬌的弟子,劍上功夫不弱,但仍處於下風。紀金靈見狀立刻趕至,二人合力迎戰張逸辰。如此一來,紀金靈船上少了頂樑柱,立刻捉襟見肘,一干七巧宮女弟子怎能敵過眼前一群虎狼,登時有數人慘死在白骨教弟子的箭下。有七八名白骨教弟子已經爬到船上,其他十幾名女弟子危在旦夕。
就在這緊要關頭,紀金童和梅花仙子及時趕到。紀金童手挽硬弓,接連三箭,將三名白骨教弟子當場射殺。剩餘的五六名白骨教弟子驚慌失措,被船上的十幾名女弟子合力格斃。
張逸辰見對方又來了生力軍,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喜形於色道:“果然還有漏網之魚,看來老夫這次的功勞不小啊。”一名白骨教弟子將手中一面黃旗迎風一晃,水面上立刻又多了十幾條大小不一的船隻,朝這邊圍了上來。
紀金童咬牙道:“老匹夫真是卑鄙。”張逸辰聽到了他的話,哈哈笑道:“更卑鄙的還在後頭呢。”他一掃東方倩和紀金靈,不禁淫笑道:“兩個小妞長得果然標緻,呆會捉住你們兩個,看老夫不把你們……”話未說完,老淫賊已是涎水直流。東方倩怒火中燒,刷刷刷連環三劍,將張逸辰迫退數步。張逸辰嘿嘿笑道:“小妞兒還真是潑辣,老夫喜歡。”
紀金靈怒罵道:“老匹夫真是無恥之尤。”她對東方倩道:“東方姑娘,我們先不要管這老匹夫,先和金童和兵一處才是正理。”東方倩點頭道:“就這麼辦。”二人不再理會張逸辰,連忙帶著殘餘的幾名七巧宮女弟子趕到紀金童的船上。梅花仙子見一干女弟子傷亡過半,眼淚忍不住簌簌而下。紀金童忙安慰她道:“梅花姐姐,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必須馬上撤退,否則就來不及了。”
梅花仙子啊了一聲,忙拭去眼角的淚水道:“紀公子,一切由你來指揮吧。”紀金童點點頭,指揮大家立刻向東北方向突圍。白骨教弟子見紀金童等人要逃,立刻有六條小船圍了上來。紀金童指揮若定,命人加緊划船,直接衝撞過去,又讓東方倩等人手持硬弓分立船舷兩側,射住陣腳。如此一番佈置果然見效,堵住去路的白骨教弟子不敢硬拼,紛紛向兩旁躲避,紀金童輕易地開啟了一個缺口,衝了出去。
張逸辰哪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他連忙下令,無論如何也要將紀金童等人消滅,於是一干白骨教弟子駕船從後面緊緊咬上。看著雙方距離漸漸拉近,紀金童等人的心又懸了起來。突然,在眾人眼前又出現了五條大船,乘風破浪而來。到了眼前不過百十丈遠近,紀金童仔細瞧去,船首那個玉樹臨風的中年男子,不是自己的爹爹紀靈還會是誰?
紀金靈和東方倩也認出了紀靈,兩個人忍不住歡呼起來。“金煙桿”張逸辰此刻卻怎麼也笑不起來。他連忙讓一干船隻停住不追,心中又在暗暗盤算眼下的形勢該怎麼辦。紀金童等人和紀靈匯合後,紀金童和幾位姑娘眼裡都滿含著淚花。紀靈知道委屈了他們,連忙安慰了他們幾句,然後將船緩緩逼向張逸辰的船。
看到這陣勢,張逸辰暗呼不妙,再也顧不得教主的必殺令,連忙命左右趕緊撤離。一干白骨教弟子忙慌張撤退,紀靈看著張逸辰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喚左右將硬弓拿來。
紀金童將自己的長弓遞給父親,紀靈接過,彎弓搭箭,對準張逸辰的後背就是一箭。眼下張逸辰的船已經離開有一百多丈遠,紀靈這一箭向長了眼睛般,從背後直取他的心臟。張逸辰聽到背後的破空聲,忙轉身一瞧。這時利箭已經電射而至,距離他前胸已不過尺餘。“金煙桿”張逸辰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危急關頭他趕忙一側腰板,避過致命一擊,然而皮肉之苦卻少不了,這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