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一切後,心情好的劉瀅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笑容更是都能扯到耳根子上了。原本的好心情,突然被一聲呼救打斷,驚的劉瀅心裡直打鼓,以她最快的速度,尋聲循去。
“救命,姐姐救我。”
說起來劉濤還真是個倒黴透頂的娃,好好的在山裡摘木耳,卻被兇惡的野豬給追上了。按理說野豬都是黑夜才會出來覓食的動物,白天都是呆在窩裡不出門的,不可能追著人跑。可按耐不住劉濤的運氣,摘個木耳都能摘到野豬的老窩裡去了。
野豬本就是脾氣暴燥的主,一經發現有人誤闖家門,不管三七二十一,追著人就跑。面對來勢洶洶的野豬,劉濤嚇的臉都白了,眼淚鼻涕流了一把。撒著兩腿沒命的跑,就連袋子裡散落出來的木耳香菇也不管了,想到姐姐之前的囑咐,邊跑還不忘跟姐姐呼救。
人倒黴了,喝水也會被口嗆著。這不,沒跑多遠,劉濤不小心腳被地上散亂的樹藤拌倒在地。手上,腳上都被狠狠的擦傷,血珠子沒多少功夫便染紅了灰白的衣服。一抬頭,正好看到直衝他奔來的野豬,嚇都全身直髮軟,動也動不了,尖叫一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野豬朝他衝過來。
“啊…”
不遠處,剛把柴砍好,拖到路邊。沒見著兩姐弟的劉奶奶,知道他們就在山裡採些木耳之類的山貨,倒也不慌。正準備朝山裡喊人,叫他們回來,沒想到突然聽到小孫子的驚叫,嚇的心裡一緊,握緊手中的柴刀,急急忙忙的朝聲音尋去。
當她趕到時,正好看到小孫子快被野豬撞著,想拿柴刀跟野豬拼命,也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額頭上冷汗直流,因勞動用力顯得有些泛紅的老臉也瞬間雪白。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道身影如閃電般飛過。
眨眼之間,那本該撞上劉濤的野豬,神奇的飛出老遠。“砰”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黑乎乎的嘴巴里,還不斷的吐出大口大口濃濃的血漿。在地上抽動了幾下,便沒有氣,死了。
“姐、姐姐?”
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劉濤駭然的注意著一拳將野豬打飛的劉瀅,震驚的無以復加。天啊!這還是人嗎?兩百多斤的野豬,可不是三兩重的小雞,居然能一拳打飛。離的最近的劉濤看的清清楚楚,這不可思議的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了,而且這人還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還有姐姐出現時那恐怖的速度,飛機也比不上吧。
姐姐,這還是他的姐姐嗎?劉濤懷疑的想,傻傻的望著劉瀅,嘴巴張成o形,半天回不過神。
而不遠處的劉奶奶總算看清了那道一閃而過的身影,驚的下巴的差掉脫臼。看看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野豬,再看看緊張的觀察弟弟是否受傷的劉瀅,驚駭的手中的柴刀掉在地上,都沒有發現。原本嚇的雪白的老臉,現在更是白的如紙片。
就這樣傻傻的,來回的看看野豬,再看看劉瀅,始終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濤仔,你沒事吧。”關心則亂,沒心情理會劉濤眼中的震驚,心急的劉瀅關切的注意著弟弟,看了一遍又遍,見只是手腳輕微的擦傷。當下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還好,還好來的及時,不然,若是弟弟有個三長二短的,她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想到剛剛那驚險的一幕,到現在劉瀅都有些心有餘悸。
至於弟弟跟奶奶看到她與眾不同的一面,她也並不在意。與弟弟的安全相比,這點點的小事,實在是微不足道。況且,她本就有意將來告訴他是修真者的事,提前也無所謂,大不了的看緊弟弟一些,讓他沒有機會洩漏出去。
奶奶嗎?老人家嘴巴本來就緊實,只要老實交待避輕就重講清楚,知道輕重的奶奶必定也會幫著她保護秘密。家裡有個說的上話的人幫忙打掩護,以後她的日子會輕鬆許多。眼尖掃了眼還在驚呆中的奶奶,劉瀅眼底閃過一縷狡詐的精光。
“我、我沒事姐姐,可是,姐姐你…”強迫自個冷靜下來,劉濤欲言又止的望著姐姐,不知該怎麼辦。該不該問,要是問了,姐姐會不會答他,會不會生氣。
“瀅丫頭…”回神後的劉奶奶也走上前來,不安的盯著劉瀅直瞅。劉奶奶跟大多數的農村婦女一樣,有些小迷信,剛剛看到劉瀅居然能一拳把野豬打死。心裡就開始打起了豉,暗暗猜測著自家孫女是不是被鬼給迷了。
不然,一個正常人家,七歲的小女孩哪有這樣恐怖的力氣。就算是正經青年漢子,也沒法子將一頭兩百來斤的野豬活生生的一拳給打死。瞅了眼死癱在地上的野豬,劉奶奶心裡就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