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狠戾的殺氣,雷博中惱羞成怒,差點連肺都氣炸了草根官道。吹鬍子瞪眼的盯著小金,雷博中口不擇言,直言威脅道。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三流門派,門中也就二個元嬰期撐撐門面。敢這麼囂張,他都已經親自來了,居然當沒看到,還敢膽大包天的對他動了殺機。要想滅了明陽派,對雷博中來說,不過僅是張張嘴巴的事。崑崙派萬年的底蘊,別說僅一個小小的明陽派,就算是不相上下的蜀山跟峨眉派也不怕。
“前輩,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過強詞奪理。當天的事,難道你會沒有查清,明明是你的弟子左小小有錯在先。是她先開口強買晚輩買下的東西,其後又揚言要強搶晚輩的法寶。最後晚輩被逼的無可奈何,才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下了殺手。如若不是被逼急了,晚輩不過只是一個小門派的太上長老。一個金丹後期的小修士,哪敢得罪了崑崙這樣的龐然大物。”
劉瀅理直氣壯的一一舉例解釋,說到最後。話氣慢慢變的強硬,有種咄咄逼人的勢頭。眼尖瞥見雷博中眼底一閃而逝的躲閃,劉瀅不屑的勾唇在心底冷哼。
裝模作樣,張口閉口的要跟左小小討回公道。恐怕這裡頭的水份還有的說,要是她沒有猜錯,這老怪物此行所為的是她手中的金鳳簪的可能性多些。畢竟,能使出鳳凰真火的寶器可不多見,甚至是絕無僅有。這些追求力量的老怪,會心動也並不奇怪。
“你、牙尖嘴利,好東西本來就該能者居之。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有什麼資格擁有元嬰期才能全完使用的寶器。哼,將你手中的寶器全部乖乖的交出來,只要你識趣,那天的事老夫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愧是物以類聚,師出一處。雷博中蠻橫的話,強詞奪理,說出的話跟左小小無二。
什麼叫沒有資格,言下之意,就是說他才有資格。
劉瀅聽到雷博中不可理喻的話,臉立即沉了下來。唇微微翹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似嘲諷,也是在鄙視雷博中的無理之說。
“小輩,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老夫說的不在理嗎?修真者間強者為尊,以實力說話,既然你站下風。交出東西饒你一條小命,難道你還不知足嗎?”被劉瀅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雷博中心沒由來的一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氣的張牙舞爪,漲紅著一張老臉,目露兇光的瞪視著劉瀅,厲聲冷喝。
“可笑,強者為尊,好,既然前輩說出這話。那也行,不過,難道前輩真的認為站在這裡的,就前輩是最強的高人嗎。小金,你說,借崑崙派前輩的話,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跟他討要東西。讓他將身上的東西留下,最後饒他一條老命。”
雷博中至今仍看不清情況的話,讓劉瀅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回望了旁邊的小金,劉瀅氣死不人償命的反過來質問雷博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瀅突然爆出的話,讓雷博中臉色幕然失色。瞪大著雙眼,驚懼的緊盯著小金,雷博中聲音有些輕顫的急急追問。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一山還有一山高,難道前輩真的以為元嬰修士,就是眼下修真界最高的修為嗎?身為崑崙派的長老,前輩該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戲謔的掃視了臉變的雷博中一眼,劉瀅譏笑一聲,涼涼的質問。
“主人,跟他囉嗦這麼多幹嗎,把這老傢伙處理了不就得了。不過只是區區的元嬰小修士,哪裡用的著跟他這麼客氣。強者為尊,身為晚輩本來就沒有姿格說這麼多廢話,不懂規矩。”小金衝雷博中呲笑一聲,將剛剛雷博中說過的話,一一的還回給雷博中。眼尖看到雷博中面若死灰的臉,小金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你、你你,你是凝神期的前輩?”打了個哆嗦,捕捉到小金眼底一閃而逝詭異的精芒,雷博中嚇的脊背都忍不住直冒冷汗。猛然聽到小金的那句主人,更是嚇的雷博中外焦裡嫩。駭然不已的在小金跟劉瀅身上來回掃視,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他、他居然喊這個小女娃子主人,那,那不就是說明他是妖修我有空間我矯情。
天啊,凝神期的前輩,居然是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的妖寵,這、這怎麼可能。愣了半響,雷博中風中凌亂了半天,愣是不敢相信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
降下悶雷劈暈他吧,這怎麼可能。堂堂凝神期的大妖,居然肯甘願當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的妖寵,這簡直比晴天霹霹還讓人震驚。看著兩人認真的神色,雷博中便知道劉瀅跟小金不是在說笑。艱難的嚥了咽一口口水,雖然不願相這個事實,可是雷博中卻不知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