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看著面無表情盯著她的劉瀅,任盈盈眼中不由的露出濃濃的恨意。
都是這該死的賤人,若不是這賤人,她何故被逼的強用伏魔琴。眼巴巴的望著上官浩,任盈盈期待上官洗能為她找回場子,教訓劉瀅一頓。只可惜,任盈盈的這個小算盤,註定是要打錯了。
上官浩可不是任盈盈,腦子一犯病,什麼都敢亂來。在炎城內的規矩,上官浩可是清楚的很,傻子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冒犯城規。再者對任盈盈上官浩本就不感冒,巴不得任盈盈立刻從眼前消失。
更何況,上官浩也不傻,看不出來眼前的女修不好惹。連靈器都敢用身體去抵擋,可想而知這個眼生的女修實力該有多強悍。再者散修大多手段狠辣,管你是家族弟子還是其他,殺了人再換個地方。天南海北的,若不是家族一心栽培的精英弟子,也不可以浪費太多的人力物力去全力追殺一個人。
上官浩心裡計較分明,面對任盈盈期待的眼神,上官浩聰明的選擇無視。再者說,本事與對方也無怨無仇,只是他一時氣急,臨時拉對方演戲,沒有想弄巧成拙。
未容上官浩再開口勸說什麼,炎城的護衛隊發現了情況,匆匆的帶隊趕來檢視。
“發生什麼事,這裡何人敢在此打鬥,破壞炎城的規矩。”
為首的領隊是金丹初期的男修,顧天河掃視了一眼任盈盈跟劉瀅。看著劉瀅感覺有些面熟,靈光一閃,立馬便想到了眼前實力顯示僅築基中期的女修,正是剛進階出關的金丹道友。
原本冷厲的臉色,不由的稍稍放緩,拱手執了個平輩禮,沉聲道:“劉仙子,在上顧天河,是炎城的護衛隊長。不知這是何故,在此與任家的小姐發生衝突。若是方便,麻煩劉仙子與在下到城主府細說事情發生的緣由。”
劉仙子?
聽到顧隊長與平輩之禮相交,大家皆嚇了一大跳。就連上官浩也是一驚,這句劉仙子莫名的覺得有些耳熟。靈光一閃,上官浩陡然聯想到了什麼。對了,爺爺好像是派了請柬,想去拉攏一個幾年前在炎城突破結丹的女修。
當時鬧的挺大的,用身體的強悍去結丹,上官浩也曾有所耳聞。目光灼灼的望著劉瀅,再笨上官浩也想到眼前的女修,可能就是這個金丹前輩。思及此,上官浩不由的脊背一陣發涼,額頭上也跟著冒了一身的冷汗。
這也太倒黴了,隨手在街上拉個人,也能撞到金丹前輩。想到剛才任盈盈大膽的挑釁,上官浩突然有些慶幸。幸好這位前輩脾氣不算火爆,不然,以任盈盈再三的挑釁,就是對方當場滅殺了任盈盈。恐怕就是執法隊來了,也不能真的拿這位前輩怎麼樣。
畢竟,這是任盈盈主動挑釁,冒犯了前輩的威嚴。
修真者以實力為尊,這種無禮的挑釁是絕不允許,任盈盈就算是隕落了,家族裡也只能是吃啞巴虧。
而任盈盈也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冒了身冷汗,驚愕的望著劉瀅。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看著比她還年輕的女修,居然會是金丹真人。縮了縮涼嗖嗖的脖子,任盈盈從沒有想到會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至於其他圍觀看好戲的眾人,也是震驚的下巴都掉了一地。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修,居然會是金丹真人。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不然,以顧隊長的身份,根本無需對一個晚輩如此禮讓。
“當然可以,給顧隊長添麻煩了。”
眼前的顧天河一看就是個正直的人,劉瀅能感覺的出對方的善意。掃視了一眼圍觀的眾人,禮貌的點點頭。眼尖瞅見變臉的任盈盈,劉瀅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等著一會看任盈盈如何給自己開脫,劉瀅清楚,一般城內都有護城大陣。
城內發生的大小事,幾乎都無法逃過城主的眼睛。
“劉仙子不必客氣,這只是在下的職責所在。任小姐,上官公子麻煩一同走一趟。”
目光轉向任盈盈與上官浩,顧天河可就沒那麼客氣了。板起了臉,厲聲道,看著一臉心虛的任盈盈,犀利的眼眸更似能看穿人心。對這些不省事的大家族弟子,嬌生慣養,空有一身修為,愛鬧事是顧天河最看不上眼。
而任盈盈更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在炎城內知法犯法,當街挑釁前輩。這種任性妄為的女修,顧天河連正眼相看都不屑。不過就是丈著家族勢力,本身什麼都不是,野蠻愛惹事生非的嬌小姐。
在顧天河看來,簡直就是修真界的蛀蟲,浪費修練資源。
“浩表哥?”
面對嚴厲不講情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