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鬚大漢四下一看,果然,他們剛才這麼一鬧騰,周圍的幾個蒙古包裡,已經有人出來看熱鬧了。
要想殺了這兩個老千而不擔干係,那就還得把周圍這些吃瓜群眾都殺光,可這些人不但人數不少,而且個個都是目露兇光的,顯然都非良善之輩,黃鬚大漢自問沒有什麼把握,能在短時間內全數滅殺。
而且一旦動起手來,還會引發更多的人觀戰,想到這裡,黃鬚大漢恨恨地看了地上的兩個老千一眼,今趟就只能放過他們了,要是以往,哼哼。。。等以後再在外面草原上撞見,必不輕饒。
“文秀,他用哪隻手出的千,就把他哪隻手給廢了。”黃鬚大漢下令,人雖然不能殺,可教訓得給,要不然旁人還真把自己等人當成面瓜了。
“義父,他。。。這兩隻手應該都用過了。”踩著郝慶的年輕漢子說道。
“那就兩隻手都廢了,還要我教你麼?”黃鬚大漢猛然大喝。
被稱作文秀的漢子臉上掠過一絲不忍,隨即被戾氣代替,舉起手中短棍,就要往郝慶手上砸去。
“不可!”一旁的羅達急出聲來,兩隻手都廢了的話,郝慶就真成了廢人一個,別說在塞外行走不了,就是回到張家口,也幹不成什麼事,只能等死。
“這位兄臺,”羅達急忙對黃鬚大漢說道,他看的出此人才是領頭之人,“騙錢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用不著斷人活路罷,你要是覺得這些錢少了,跟我們走一趟,再找些銀錢給你,你看成不成?”
“嘿,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玩兒心眼,跟你們回去?你二人要是沒有同伴,也不可能到達林臺來討生,你這是給我下套呢罷。我黃。。。黃某人就這麼好騙?”
“別誤會,這位兄臺,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真想把這事兒給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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