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在達林臺也會主動約束自己的手下,以博取傭兵團的聲望。”
“兩位大哥想的比我還要周到啊。”志文笑道,他還發愁怎麼解說呢,沒想到這兩人自動腦補完了,說的比他自己想的還要好些。
“倒是周大哥,我有一問,不知當講不當講。”林遠發話了。
“都是自家兄弟,有話直說,哪有什麼當不當的。”周承允是很看重林遠的,身為達林臺部的首領,嗯,以現下的實力,就是稱為可汗也是沒有問題的,又是自己的族人,在心理上就要比蘇尼特的那兩人更加親近些。
“插漢部雖然名義上還是蒙古共主,但這兩個月下來,已經被咱們掏的差不多了。”林遠口中的咱們,是指涿鹿商社,達林臺部,各大小傭兵團,還可以加上蘇尼特左右兩旗。
至於“掏”,自然是利用收羊毛的契機,如同在蘇尼特所做的那樣,俘獲了大批普通牧民的心,同時也控制了不少的牧主,可以這麼說,插漢部名義上的首領還是林丹汗,但說話真正有份量的,已是涿鹿商社了。
“既然如此,咱們還有必要繼續從他們那兒挖人來曬鹽麼?”林遠的眼裡有些疑惑,目前的插漢部,只有最上層的幾人與涿鹿商社還有些牴觸,有必要與他們繼續交惡麼。
而據他所知,連年大旱之下,中原的陝北晉西等地逃難之人數不勝數,需要人手曬鹽的話,完全可以招募這些難民,沒必要去招惹插漢部。
而且都是漢人,用起來不但更放心些,也比這些蒙人好用。
“呵呵,林遠兄弟這是擔心讓傭兵團去拉人,與插漢部再起紛爭,甚至爆發戰事?”周承允問道。
林遠無聲地點點頭。
兩個月前鄒群挑起的那件事,當時林遠是很緊張的,周承允又不在達林臺,而是遠赴額仁卓爾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