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死不了的人其實也不能真正搞女人,不曉得會不會就不羨慕我了。
再晚一點,剛剛在武道館表演大屠殺的鱷魚王也趕過來了。
剛開完記者會的鱷魚王除下了摔角時戴的鱷魚面具,本人的面貌居然沒有比較好看,一臉兇殘的橫肉,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還要猙獰。
他一坐下,就像一座不動明王石像,同個幫會里卻沒什麼人看他幾眼。
山田先生在來的路上向我解釋過,雖然鱷魚王贏是贏了,但他沒有按照組織定下的規矩,過了預定的時間才發動絕地大反攻,害比賽足足少了五分鐘,將來重播的廣告收益不曉得會短少幾個億,讓組織裡的大頭非常生氣。
儘管鱷魚王平日在組織裡有不小分量,隨時都快爆裂的男子氣慨也吸引了很多崇拜者,但現在上頭的人正怒,根本沒有人敢搭理他。自知理虧的鱷魚王也只好一個人大口吃肉,一眨眼他的面前就堆了十幾個空碟子。
我很難不注意到巨大的鱷魚王,他也很難忽視身旁擠了一大堆人的我,四目相接的瞬間,即使遠遠地隔了十幾個人,有點尷尬的鱷魚王向我敬了一杯酒,我也笑笑回敬。
“跟他說,他那一刀使得很精湛。”我向滿臉通紅的山田先生說。
山田先生翻譯了,笑起來特難看的鱷魚王用力點點頭,自己乾了一大碟酒。
17
日本人很重視待客之道。
以款待我之名,今晚是黑道的群炮夜,由黑道經營的AV拍攝公司鼎力支援。
空氣中充滿了慾念,每個衣衫不整的兄弟都挑了兩、三個漂亮小妞回房開幹,山田先生不停拍著我的肩嚷嚷:“布拉克先生,今天晚上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想挑哪幾個,隨便!我們組織請客!”
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客氣挑了四個不同風味的女人,被我挑中的女人無不欣喜若狂,想必是誤以為被我搞了也會得到神奇的力量。
“四個啊?賽門你可不要太勉強啊!”經紀人醉醺醺地,兩手各抱了一個漂亮女人,據說都是日本知名的AV女優。
“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別弄得太快,丟了我們美國人的臉啊!”我得意地用力捏了一下身旁女人的屁股。
為了今天晚上的重生,我還在飛機上對著自己的陰莖充電,就怕電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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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在房間裡發生的事就不多說了。
總而言之,別小看死人源源不絕的體力,跟我胯下那花樣百出的新朋友。
充滿了報復心態,我一個上過一個,不讓她們有休息的機會,其中一個甚至被我幹到昏死過去。一開始我還很興奮,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性神,但兩個小時過去,我發現我滿腔的慾火根本無法隨著這些AV女優的淒厲叫聲宣洩出來。
我徹底餵飽了這四個女人,但我卻越來越想扯開喉嚨大叫。
半夜我走出飯店房間的時候,那四個女人早就失去意識疊成一團。我想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那四個女人一想到性交就會陰道發痛。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這間年代久遠的飯店房間隔音超差,簡直毫無隱私,我在走廊上可以輕易聽見從每一問客房傳來的聲音。黑道組織包下了整間飯店,所以除了啪搭啪搭的打炮聲沒別的聲響。
聽了就煩。
十三樓電梯向下,電梯門開。
我獨自一人在飯店樓下的庭園裡吹風……雖然我感覺不到。
夜色的寂寞與我相當搭襯,這種滋味倒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體。
原以為裝了一條電動陰莖,我死不了的人生就可以大幅逆轉勝。
現在,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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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女人,上帝不可能不知道。
我是個需要女人的色情混蛋,上帝也不可能不知道。
上個星期,一個著名犧牲奉獻的非洲神父因鼻咽癌末期死了,所有叫得出名字的政客都發表了哀悼,表示上帝終於接他回去。
是嗎?
我將一瓶漂亮的清酒高高扔向遠方。
“上帝為什麼還要讓我這、樣、活、著!為什麼不讓稍微好一點的人死不了,而是要讓我這種性獸得到不死的權利呢?”
不,這顯然不是權利,而是詛咒。
一個沒有準備好任何答案的詛咒。
遠遠聽到酒瓶摔在地上破碎,還有……一個女人偷偷哭泣的聲音。
我注意到,這庭園的另一邊,有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