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許對外張揚。還有一點,關於這件事,我們的人絕不能洩露出去,其他的不用我交代,一切由你去看著辦!”
“是!”範強恭應一聲,領命匆匆告辭而去。
範強離開了薛元福,立即驅車前往西營盤,去跟尚在家裡等候訊息的趙一鳴商量。
因為趙一鳴在“金龍幫”裡負責行動組,手下有一批亡命之徒,經常到處活動接觸的人多,在“女人地界”也相當吃得開。
這倒不是他會“玩”,或者儀表出眾,而是仗著人多勢眾,使那些在外面混混的女人,為了避免惹麻煩,不得不買他幾分帳。
同樣的道理,那些靠女人吃飯的“混混兒”,更不得不巴結他,見了面無不趙大哥長,趙大哥短的拍足馬屁。
範強一時想不出個適當的女人,把這差事交給趙一鳴去辦,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於是,他們一見面,馬上就開始研究起來。
九點鐘剛過,範強和趙一鳴已來到了“國際大飯店”。
範強先在樓下大廳的服務檯,打了個電話到五樓的五五一號房間,可是電話鈴聲響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奇怪!”範強結束通話了電話,自言自語地說:“他不會這麼一早就出去了吧?……”
趙一鳴提議說:“我們乾脆上去問問!”
兩個人立即乘電梯上了五樓,來到五五一號房間門口,又按了一陣電鈴,仍然沒有人應門,這已證實楊少康確實不在房內。
他們再回到甬道口的服務檯,向值勤的侍者查問:“五五一號房間的楊先生出去了?”
侍者恭恭敬敬地回答:“是的,他們一早就了去了……”
“他們?”範強暗自一怔,詫然急問:“楊先生不是一個人出去的?”
侍者點點頭說:“楊先生是跟一位小姐……”
沒等他說完,範強已緊張地追問:“什麼樣的小姐?”
侍者一看這情形,反而嚇得不敢貿然說出了。因為他們要顧到“職業道德”,尤其在旅館裡,經常發生男女糾紛,必須要有為客人保守秘密的“義務”,以避免禍從口出。
“這……這倒不清楚……”侍者吶吶地說。
範強察言觀色,已看出這侍者是在故意隱瞞。
這一套他很在行,當即從身上掏出張千元大鈔,塞進侍者制服上衣的口袋裡,笑笑說:“再想想吧,也許這鈔票能幫助你記起的!”
侍者果然被這張鈔票打動,故作神秘地輕聲說:“楊先生今天一早,是跟住在他對面房間的那位宋小姐,兩個人一起出去的……”
“宋小姐?”範強又是一怔,急問:“那位小姐長的是什麼樣子?”
侍者眉飛色舞地說:“非常漂亮,大概只有二十多歲,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她是幹什麼的?”一旁的趙一鳴問。
侍者搖搖頭說:“那倒不清楚,好像是有錢人家的少奶奶,穿的非常時髦,昨天早上才住進來,只帶了個小皮箱……”
範強把握重點地問:“楊先生不也是昨天早上住進來的嗎?”
侍者想了想說:“好像是楊先生先來,五五二號的那位宋小姐,是隔了一會兒才來的……”
範強不再多問,關照那侍者說:“回頭他們回來,可別提有人打聽他們的事!”
“是!是!”侍者陪著笑臉說:“這不用您關照,我絕不會多嘴多舌的!”
於是,在侍者的恭送下,他們走向了電梯。
趙一鳴不屑地說:“哼!他還說不會多嘴多舌,一張鈔票就把他打動,什麼全抖了出來!”
範強似乎沒聽見他說什麼,只是在沉思著。
進了電梯,趙一鳴忽問:“您看那位宋小姐是什麼人?”
範強把眉一皺說:“我正在想,那個姓宋的女人,昨天早上是跟姓楊的先後住進來,而且是住在面對面的房間。如果他們是一起從日本來的,就不必分先後住進來。假使他們是住進來以後才認識的,怎麼會這樣巧,一個先一步,一個後一步住進五樓,偏偏兩個人的房間又在正對面?”
“你懷疑那女人是跟蹤姓楊的?”趙一鳴問。
範強點點頭說:“很有可能,因為她是後住進來的,一定是查問清楚姓楊的住在五五一號,才指定要了五五二號房間!”
趙一鳴恍然大悟說:“對!這判斷絕對正確!但她是什麼來頭呢?”
範強神色凝重地說:“聽說‘金虎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