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槍響,麥克背後血花飛濺,然後很形象的表演了“撲街”這個詞。
“啊!!”
一聲驚叫,從利普口中發出,看見麥克中槍倒地的他,嚇得抱頭蜷縮成了一團。
王景城一手拿著那把奪過來的柯爾特狂蟒轉輪手槍,一邊冷眼看著利普:“我有事問你,敢說一句假話我就送你去給麥克作伴。”
說完,王景城將槍口對準了利普。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抱頭蜷縮的利普聞言,神色惶恐,語速極快道。
這時,癱坐的黑胖子意識也清醒了點,他目光緊盯著王景城,狠聲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敢在南多的地盤鬧事,你……”
“嘭!”
黑胖子的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
他的腦門上出現一個血洞,而腦後鮮血腦漿飛濺。
“你太吵了。”
王景城淡淡的聲音響起,彷彿做了一件毫不在意的小事一般。將槍口調轉,對了利普:“今天早上誰叫你去斯普利的。”
利普聽到這話一怔,旋即他才注意到,眼前這個戴面具的人,似乎正是一名亞裔!
“是尼克!尼克叫我去那裡給一個亞裔學生放血,我當時毒癮犯了就去了!”利普沒有絲毫猶豫的供述了出來,痛哭流涕道:“不要殺我,一切都是尼克叫我這麼做的!”
“尼克是誰?”王景城問道。
“尼克是南多的手下,南多是馬雷羅的老大!在馬雷羅,除了南多就是尼克最大!”利普哭著說道:“真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放過我!”
“尼克,南多麼。”
王景城口中念著這兩個名字,然後看向利普,淡淡道:“謝謝。另外,這是還給你的東西。”
“什麼?”利普下意識抬頭,隨後看見了黑壓壓的槍口。
“嘭!”
……
半個小時後。
馬雷羅橫跨哈拉漢的休伊大橋上,一輛計程車忽然停了下來。
隨後,王景城從車上走下來,朝橋欄杆走去。
此時的他,已經沒有戴面具。
走到橋欄杆處後,他背對著計程車司機,從懷裡將那把黑色的柯爾特狂蟒轉輪手槍拿了出來,拋向了大橋下。
在等了片刻,聽到下面傳來非常細微的物體落水聲後,王景城才轉身上了計程車。
“丟完了?”
計程車上,駕駛座上的一位白頭老翁問道。
“嗯。”王景城點點頭。
“沒事的,孩子。錯過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你遲早一天會找到真正屬於你的愛情的。”白頭老翁司機勸解道,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王景城沒有說話,神色平靜的點點頭。
他出了普爾頓街區後,打計程車去馬雷羅隔壁的哈拉漢區,途中要經過一座橫跨密西西比河的休伊大橋。
王景城準備在這裡丟掉從黑胖子那裡得來的那把轉輪手槍,叫司機在橋上停一下。
但不知是老人話多還是這位司機熱心,硬是要問清楚原因,於是王景城給他講了一段狗血愛情故事,最後說自己失戀了,想將戀人送的禮物丟掉忘記過去。
於是有了這番對話。
王景城一臉“哀大莫過心死”的平淡,說道:“請帶我去最近的酒店,我有些累。”
說完,王景城便靠在計程車後面,閉著眼睛彷彿在睡覺一般。
司機嘆了一口似乎包含有故事的氣,沒有再說話吵後座上的這位年輕人,專心開車駛向了哈拉漢。
沒有了司機的嘮叨,王景城開始總結得失。
這一晚三條人命喪生在他手中,雖然是第一次殺人,但有過上一世經歷的他,見過太多慘無人道的死法,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
“現在的表面身份仍然是斯普利九年級B班的學生,只要以後每天正常上課,再加上這一世父母的背景,南多即使知道利普死了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暫時不需要擔心南多的報復,接下來需要專心學習生物學知識,把基因排斥的問題解決。”
基因排斥是當前王景城首先要解決的問題,不然他很可能會變成下一個當初在小湖邊見到的怪嬰。
用超腦檢視了一下身體狀態,從下午五點到現在快十點,四個小時多小時過去,508小時的基因排斥發作時間變成了504小時,按天數算的話,大約二十天左右。
“為超腦補充生物學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