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束手無策?”
讓那丫頭落入元清昭的手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雖說那丫頭對他說話很不客氣,可比起元清昭來,她還是可愛的如同春風一樣。
“既然找不到他,那就只能讓五哥自動出來見我們?”
元池昀的手一直緊緊握著一個香包,是那日他買來讓她丟自己的,她放在包袱裡,沒有帶走。
香包上有她的味道,淡淡的清幽,聞著他才能讓自己冷靜。
南琴川一聽這話,大驚。
“啊?讓他自己出來,你說笑話呢,那小子比狐狸都精。要想引他出來,那比登天還難。”
元池昀轉身,看著手中的香包,笑道:“如果讓你想辦法,的確是比登天還難,不過我能!”
南琴川的手指抖動一下,臭小子,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打壓人。
“咳咳……好吧,我承認打小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你說吧,怎麼引?要不要我幫忙?”
“當然要你幫忙,沒有你還真辦不成事。”
南琴川心裡忽然滑過一抹不好的感覺,他……不會想要算計人吧?
“老八,你……你到底什麼辦法?可……可可千萬別忒讓人接受不了。”
“不會,你放心,不會讓你很為難的,只不過借你用幾天罷了。“
“啊?借?怎麼借?”
“這個……暫時不能說,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你……”
“……”
……
愛妃起的可真早!
第二日,天色灰暗,頂著一鉛灰色的天空,整個人就越發覺得壓抑。
丁小籃吐了一口濁氣,這老天爺是不是在可憐她,所以才大早上就黑著一張臉。
嗯?有可能。
這園子不大,黛瓦粉牆,青石鋪路,分明是精緻的小家庭院。
院牆卻不矮,西邊的牆根種了不大一片湘妃竹;
東邊有一個小小的池子,池畔豎著幾塊雨花石,周圍種滿了蘭花。
丁小籃環顧一圈,嘆氣再嘆氣,回頭又看一眼窗欞,羽箭依舊牢牢的釘進紅木裡。
早晨剛起來的時候,她曾試著想拔下來,可努力了一會之後她決定還算放棄。
釘的太深拔不出來呀!
丁小藍估摸,從這裡到院門大約是二十步的距離;
如果她現在走過去,你猜身上會多出多少支那樣的羽箭。
丁小籃不敢想自己渾身被射成篩子的個什麼樣子,一陣冷風吹來,打個哆嗦,抱緊胳膊。
這樣的天氣壓抑呀!
壓抑的天氣加上壓抑的心情本來就已經很糟糕了,
如果你再聽到令你抓狂到的聲音,見到想要一看見就想炸毛的人,
那就證明你今天一天的日子都會過的無比杯具。
丁小籃嘆息,其實你可以和你的小妾們多滾些時間的床單,
何必起這麼早礙人眼呢?
“愛妃,起的可真早啊!”
丁小籃聽到想要抓狂,看到想要炸毛的人除了前夫元清昭沒有第二個人。
此刻元五爺似乎剛剛起身,臉上還帶著睡意慵懶,眉梢處是一城春花般的嫵媚。
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胸口的衣襟敞開,露出大片玉色的肌膚。
墨色的長髮如瀑,略微有些凌亂;
——————————————————————————
小五這樣狐媚的小男人,其實姐很喜歡,很喜歡……
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幹嘛?
墨色的長髮如瀑,略微有些凌亂;
沒有束冠,沒有打理,任憑青絲三千,流洩在身後。
凌亂中帶著令人窒息的妖媚;
那雙略帶朦朧的眼睛,是比無底洞一樣的大陷阱,還要恐怖的深淵,跌進去就是萬劫不復。
若是以往丁小籃看到後,定然會就連喊上三聲:買糕的……買糕的……買糕的……
然後流著口水,撲上去,甭管你同不同一,先把人撲到再說,禽獸一番再說。
可現在,她只覺得礙眼,想跑到天邊,再也不見他;
你問為啥?
你說他一大清早,就跑出來,還這麼一副睡眼朦朧想要被人欺凌,蹂躪的模樣!
分明就是是在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