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本少爺就把你娶回家做……做小妾……”
老鴇想上去拉,可又不敢,這外來的姑娘的鎮南王府的咱不敢惹,
這男的是太守家的大公子,家裡有權有勢咱也不敢惹;
幹……乾脆讓他倆鬥去吧。
丁小籃不語,冷眼瞪著那酒鬼;
若是眼神能殺人,她敢保證定要這豬頭魂飛魄散,挫骨揚灰。
看著他那一張滿臉橫肉的臉,一點點靠近,丁小籃的眼睛漸漸眯起。
王府的小廝們一看不妙,抄著傢伙打算衝上去將酒鬼打昏;
哪知還沒等他們上去,只聽見砰一聲悶響;
一個比腦袋還大酒罈子,就在太守家大公子的頭上轟隆爆炸。
原本鬧哄哄的花廳頓時一片死寂,老鴇的花手絹拳頭填進了大張的嘴裡。
生怕發出聲音,眼前這個彪悍的女人聽到後,也會給她來一罈子。
所有人都看著丁小籃還沒放下的手,手中還滴著上好的女兒紅。
旁邊原本端著就從路過的小丫頭,整個人傻掉了;
她木訥的看著自己端著的空空的托盤,哪裡還有酒影子。
大公子瞪大眼睛,摸了一下額頭,只看見手上一片紅彤彤熱乎乎的液體……
抬起顫抖是手,指著丁小籃。
“你……你敢……打……打我……”
說完最後一個字,便搖搖晃晃,身子轟然倒塌。
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你敢……打……打我……”
說完最後一個字,便搖搖晃晃,身子轟然倒塌。
看著地上假死的屍體,丁小籃伸手;
一個機靈的小廝連忙將手中的木棍恭敬的放到她手裡,然後迅速後退。
丁小籃冷笑,白森森的牙齒在燭光下,閃著寒光……
在無數雙驚恐不安的眼睛的注視下,她的腳踩在了太守家大公子貴氣的臉上。
腳尖實力狠狠碾壓,右手中胳膊粗細的木棍,高高揚起結結實實打在他身上。
不只是誰嚇的一聲尖叫,大廳裡的男女,炸窩了一樣,全都哆嗦著鑽到了桌子底下。
老鴇子更是淚水橫流,嚇得癱倒在地上,不會動彈。
原本昏死在地上的人,捱了一棍子之後,
詐屍了一樣,大聲哀嚎:”哎喲……疼……疼死我了……“
“他孃的……你居然敢打老子……哎喲……媽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嗚嗚……我的娘呀,疼死本少爺了……”
丁小籃打的狠,他罵一句,她打兩下;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打的比方歹毒。
眼看就要打向命根子。
大公子再也沒辦法耍官腔了,一把抱住丁小籃的腳;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日後再也不敢了……”
丁小籃抬腿一腳踹開。
“親,我他媽讓你親,靠,敢佔老孃的便宜,我他媽讓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都他媽長本事,在窯子裡面厲害啊,擱誰面前都是大爺,
老孃收拾不了你,丁小籃這仨字兒就倒著寫。”
她的聲音很大,很尖銳,就像箭矢破空的聲音,帶著森冷的涼風。
整個花樓裡所有的人都能聽的清楚,其中自然也包括二樓的南琴川。
你的下場比他慘百倍
整個花樓裡所有的人都能聽的清楚,其中自然也包括二樓的南琴川。
丁小籃就是在打給他看,罵給他聽。
她這是在用行動告訴南琴川:你他媽要是不出來,下場比這小子還要慘百倍。
樓上的南琴川心裡本就亂成了一團麻;
又聽見丁小籃在樓下一通鬧騰,更是不知該怎麼辦。
他知道佔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不好,可是他是被逼的,他不願意,
他不喜歡衛十三,那女人根本就是個母老虎,誰娶了誰倒黴。
可是他今天早晨醒來,看到她裸露在空氣裡的身子,卻不爭氣的回憶起昨夜的瘋狂。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那麼滿足;
他一邊討厭著她那個人,一邊卻有貪戀她的味道、
南琴川從來都沒有這麼苦惱過。
地上的人已經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頭髮亂糟糟的像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