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問:“那你知道你自己是是誰?叫什麼名字?”
很好依然是搖頭,為此丁小籃的精神十分亢奮。
“你覺得你可能是誰,或者可能是什麼身份。”
“這個猜不出來,既然我醒來就在這裡,想來也是這府中的人吧!”
他說的很誠懇,眼睛裡閃著無比真誠而又迷茫的眼神,
讓人一看立刻就想到草原上迷途的小羔羊,招人疼啊!
丁小籃一聽,扭頭和元池昀相視一笑。
太好了,不用她說,他已經給自己歸類了。
她揉揉鼻子:“呵呵……你很聰明呢,不過你說的對,你就是這府裡的人……”
丁小籃轉頭把不知在想啥的南琴川拽出來;
指著他說:“吶吶……這個是你主子,鎮南王世子,以後你都要聽他的差遣……”
“咳咳咳……”
南琴川一口氣沒喘上來,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的手指著丁小籃一直在哆嗦。
你你你……居然黑老子,不帶這樣的,先前不是這樣說的……
怎麼能讓元清昭進我家的門?
丁小籃啪一下打掉他的手,依舊笑眯眯的說:
“南世子是個好人,對待下人,那是好的沒話說,以後你一定要對他忠心耿耿……”
對這個身份,元清昭似乎很容易接受。
“是,日後南世子就是主人,那不知我叫什麼名字?”
這下子丁小籃犯愁了,叫啥,她看向南琴川,尋求諮詢;
誰知道南琴川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看她,
丁小籃無奈,眼睛在房間裡亂瞟,
紅木書桌,不行:
釉裡青瓷,不行;
蠟燭,更不行,楠木房梁,誒誒……誒……就是它了,
“南……楠木……對是楠木……”
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蠟燭,更不行;楠木房梁,誒誒……誒……就是它了,
“南……楠木……對是楠木……”
丁小籃的話音剛落地,周圍瞬間響起抽氣的聲音。
楠木,楠木,楠木……
若是鳴王日後恢復了記憶,知道他的英明神武無比風流的大名;
就這樣生生被糟踐了,不知會不會想不開去自殺。
對於這個“楠木”這個想到那個有愛的稱呼,元清昭似乎並不在意;
只是淺淺一笑,說:“多謝你告訴我這些,原來我叫南木……”
丁小籃忽然有些小的不大自在,面對這樣的元清昭,
她覺得自己似乎做的有點太過了,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可說都說了,又改不回來!
算了,就這吧,走一步,算一步!
“咳咳……不用謝,不用謝,你……你頭上還有傷,趕緊回去歇著吧!”
向南琴川俯身作揖,恭敬道:“世子,南木先去了,日後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目前作為人家山寨主子的南琴川,已經被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一直點頭。
元清昭轉身,猜著優雅的步子離去,眼看一腳已經踏出房門。
丁小籃忽然大喊一聲。“元清昭……”
身旁的三個人均是被嚇了一跳。
可門口的人連腳步連停都沒有停一下,身子更是直挺如松柏,不曾晃動,
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轉瞬消失在夜色中。
丁小籃望著燭臺上跳動的燭火,喃喃:“難道,真的失憶了?”
正常情況下,如果身後有人突然叫自己的名字,
不管腦子如何想,身體一定會反射性自動做出反映,可是他完全沒有……
元池昀伸手揉揉她如軟的劉海,神色有些落寞。
“看來是了……”
……
她不在多好,老子樂的清靜
元池昀伸手揉揉她柔軟的劉海,神色有些落寞。
“看來是了……”
南琴川跑到門口看著消失的人影,苦著臉。
哀怨的說道:“你幹嘛說他是我府上的下人,以後他若是恢復記憶了,
你們倆跑出去風流快活,留我一個人,怎麼面對他,還不得被他整死啊……”
小河糯糯說了一句:“大夫不是說,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記得……”
“那更壞,他一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