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現在成了他府中的下人,不管日後有沒有恢復記憶,都是一個棘手的大麻煩……”
“嘿嘿……我就是在給他找麻煩……”
“你呀……”
……
隔了兩個小院落的房間裡,南琴川正在向老管家交代明天請和尚來做法事的事。
忽然狠狠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唾沫星子噴了老管家南牆一臉。
南琴川一手揉揉鼻子,一手抓起桌布胡亂在管家臉上擦了一把;
南牆叔是鎮南王府的元老級長輩,自家爹孃走後,
把這大叔留下就是專門看他的,所以他不能得罪。
“南牆叔,你明天一定要親自去明淨寺,找他們那最德高望重的和尚,
記得錢不是問題,關鍵是他們做法事的質量,一定要跟的上……“
“好……世子放心老奴一定辦好……”
“嗯,好好好,牆叔你辦事,我放心……”
“謝謝世子信得過老奴,若世子沒比比的事,老奴先回了……”
生生讓他成了一禍害
“誒,世子沒事,老奴先回了。”
“嗯,牆叔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早去……”
“欸,老奴記下了。”
駝背躬腰的南牆叔走到門前,又想起了一件事,
回頭看一眼坐在凳子上還不老實的人,一腳在地上,一腳搭在另一個凳子上,
搖晃的能把身子搖散架的小男人【跟他比起來,南琴川可不就是小男人】
頓時一陣嘆息,眼睛裡滑過恨鐵不成鋼,朽木不可雕,扶不起的阿斗……等等這一類詞兒。
老王也老王妃把這唯一的寶貝兒子交給他;
那是對他的信任,是看得起他,可他還是沒看好這紈絝。
生生讓他成了一禍害,這可怎麼了得;
這可怎麼對得起,老王爺,老王妃。
南牆叔有種想要抹淚的衝動,他好想撲到在老主子面前;
大喊一聲:王爺啊,老奴有負您的所託,沒能將世子引回正途,
您懲罰老奴吧,這世上沒人能管的住世子了,
能讓世子還哦啊的人還沒有出……出……
好像讓這小崽子害怕的想要自盡的人,已經出來了……
南牆叔忽然想起,前些天住進府的那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