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裡,誰讓姐膽小怕死……
回就回。
丁小籃起身,看了小乞丐最後一眼。
只盼著這丫頭活著這小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飯錢已經結了,你再多吃點,我……走了。”
說完後,丁小籃頂著極度嚴寒,走出了酒樓。
她前腿剛走,那小乞丐就大口啃了一嘴燒雞,抓起兩個雞腿往懷裡一塞,貓著腰從客棧後門跑了出去,飛快往南奔去。
被四尊冰山押著回到囚禁的地方,丁小籃直奔元清昭的房間,二話不說抬腳就踹門。
頂著三丈高的怒火衝進了房間。
可衝進去之後,丁小籃後悔了。
她真扇自己一個嘴巴子。
讓你著急,讓你著急,讓你著急……
丫的,也不說在門外的頭聽一下動靜,就往裡面衝!
你說這倆人大白天滾床單你關上門成不,這麼豪放;
門縫就那半掩著,這不是明擺著給人提供偷窺借鑑現場觀看的良機嘛!
元清昭這小子做這檔子事,咋就那麼稀飯有人在場捏!
果真是個變態。
姐雖然是色女,可姐不是什麼都看的!
姐要健康,姐不想張針眼。
可現在!
眼前,白花花的那是啥,人肉啊!
耳邊,哎呀呀的那是啥,叫床啊!
那床上的小娘子可不就是今兒個把她當成假想情敵的胸大無腦妹。
……
又不是第一次看你跟別人滾床單1
那床上的小娘子可不就是今兒個把她當成假想情敵的胸大無腦妹。
你還別說,她的胸的確很實在,貨真價實一點都不虛;絕對不摻斑點水分。
此刻那妹妹正張著小嘴,似痛苦又歡愉,喊的起勁;
一點也不在意有人闖進來;
甚至還用她那雙佈滿了情潮的雙眼,示威的看著她。
似乎在說:哼……臭丫頭,想跟我搶男人,你還嫩點,還算回去好好把床上功夫練好,再來搶吧!
小籃抽搐;
得……這姐真是強大,都被人壓成那樣了,還能這麼興奮;
嘖嘖……真是個被虐狂!
她記得這女人叫……叫……叫什麼來著?
哦……對了,叫香凝。
你看這名字多溫吞哈,可惜了,這女人的性子跟溫吞這個詞兒,差的忒遠了。
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肆無忌憚的看人家表演活春宮,似乎不大雅觀,
作為一個正常的少女看到這種情況;
應該是先驚呼一聲,然後羞紅了臉,趕緊轉過身,捂住臉,一跺腳,飛速跑走。
丁小籃迅速盤算一下,覺得作為一個盡職的演員應該按照戲路走。
於是急忙背過身,捂住臉,呃……逃跑,還是不要了,姐來這有正經事。
剛轉過身子,身後的聲音便停了,之後就聽見某個狐狸男暗啞的聲音。
“看了這麼久才轉過身去,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丁小籃放下手,聳聳肩膀。
滿不在乎的說:
“晚?不晚不晚,反正都是走形式,龍套一下就好,再說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你跟別人滾床單,呃……上次應該是滾石頭,對,就是滾石頭。”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正好碰見他跟黛姬在一塊大青石上嗯哼,可不就是滾石頭。
元清昭皺眉,雙眼漸漸結冰。
她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
元清昭皺眉,雙眼漸漸結冰。
原本在他身下嬌喘呻吟的女人,一時間嚇得噤若寒蟬,裸露在空氣裡的身體慢慢發抖!
下一秒,那顫抖的玉體,就橫陳在冰涼的地板上。
鳴王喜怒無常;性情乖張,即使是最親密的床底之歡,也不能將他的心拉近一絲一毫。
元清昭隨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肩上,揮手讓她下去。
戲演完了,配角就該下臺退場。
前一刻還是親密無間,耳鬢廝磨的兩人,下一秒便是冬風過境,百草競折腰。
香凝其實很妖嬈,身材豐腴,肌膚白膩,柔若無骨。
如何也是讓男人看了心潮澎湃!血脈噴張的尤物。
可現在元清昭看她的眼神猶如在看一件有了汙漬的衣服,厭惡,不耐,嘲諷……
她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