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緩緩開口。
“我在想鳴王可真是好福氣,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女伺候,真是享盡了齊人之福,我羨慕呀!”
元清昭挑眉,眉梢斜飛入鬢。
“莫非愛妃是在吃醋,若愛妃不喜歡,我將這些人都遣散,保證獨寵你一人。”
丁小籃一怔,他剛才挑眉的模樣和元池昀那麼相似。
緩過神來,連連擺手。
“別……打住,打住……你的寵愛啊臨幸啊千萬別往我身上招呼,我怕自已一失手,弄個謀殺皇親的罪名,到時候死無全屍。”
元清昭一聽撲哧笑出聲來,笑意直達眼底。
這個女人,真是夠野。
她這開始是早威脅,她在說:如果你要幸了本姑娘,管你是不是皇親王爺。那本姑娘照樣殺生了。
元清昭的心情大好,愈發肯定要將丁小籃馴服。
他太想看看將來她跪在他腳邊,懇求他不要離開時是個什麼模樣,一定讓人心潮澎湃。
元清昭推了一下矮案上的青玉荷葉盤,盤子裡是一串晶瑩飽滿的樸泰,一粒粒紅的發紫。
“愛妃真是深的我心,來,今年的葡萄早才送來的,還算新鮮,你嚐嚐。”
丁小籃忍不住抽筋,葡萄,這個季節,還沒有下來吧!
元清昭奢侈,這是他身上風流這個標籤之後,又一個永遠不會變動的關鍵詞。
元夏朝的敗家王爺
元清昭奢侈,這是他身上風流這個標籤之後,又一個永遠不會變動的關鍵詞。
是元夏有名的敗家王爺。
就算現在身在外地,就算他知道此刻外面滿城風雨都在找他;
可他依然是個學不會委屈自己的男人;
什麼都要最好,什麼都用最好,包括伺候的女人。
女人一定要美,要很美,否則沒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對此丁小籃很佩服他,若是到了逃命的關鍵時刻,他會不會還過的這樣滋潤。
丁小籃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走過去,如果這小子真想幹啥,她也根本就無法安好的待到今天。
走上前坐在元清昭對面,倆人中間隔了一個矮案,相距不過咫尺。
許久之後元清昭才明白,那是他們之間最近的距離。
案上的葡萄泛著誘人的光澤,丁小籃忍不住摘下一粒放進嘴裡。
嗯……真甜。
“你可真懂得享受,這葡萄運過來老廢功夫吧!”
“唔……還好,兩天。”
丁小籃抽搐,靠兩天,就能從幾千裡之外的西陲運回來,
孃的,你簡直比楊貴妃還牛×,真沒人性,勞民傷財就為了幾粒葡萄
丁姑娘心裡在罵元五爺他孃親,嘴裡卻吃的比誰都歡快,甚至連來此的正經事都給望了。
臨近中午的陽光很溫暖,透過窗戶照進來,散落在兩人身上。
一個美人斜臥,風華絕代,
一個埋頭大吃,倒也算嬌憨可愛;
這樣迥異的兩個人坐在一張榻上,中間那張矮案便是楚河漢界。
丁小籃做夢沒想過有朝一日和元清昭能這麼和諧相處。
居然坐在一張榻上沒有出現暴力事件。
元清昭也沒有動,只是淡淡的看著丁小籃一個接一個吃著盤子裡的葡萄。
……
逼急了,我可真的會上吊
元清昭也沒有動,只是淡淡的看著丁小籃一個接一個吃著盤子裡的葡萄。
她的吃相其實不好看,很豪放;
這些年,沒有見過哪家的姑娘,像她這樣在一個男人面前,竟然能這麼毫不顧忌的吃的這麼豪放。
她敢這樣其實是打從心底就對他不在乎吧!若不然哪裡會這麼無所顧忌!
……
直到將一盤子葡萄吃完丁小籃這才想起來她到這的正事。
左手猛拍一下矮案,青玉雕刻的荷葉盞,跳了兩跳。
“元清昭,不管你想做什麼,就算是你要折磨我也好,想殺了我也好,麻煩你不要這麼,在這樣帶下去,不等你收拾我,我自己就要上吊了。”
吼完之後丁小籃忽然想到一件事,她這剛吃完人家東西,就沖人發火,算不算過河拆橋一類的。
“為什麼?你會上吊?”
全世界的女人都有可能自殺,可偏偏這個女人不會,她的生命力似乎尤為堅強。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