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族?這可是有頭點壞良心。
不期然看到丁小籃額頭上的傷口,還有手心不再完好的肌膚,嘆口氣……
也是,若他的女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別說誅族,就算是造反他也能幹的出;
可是……他的女人被他自己趕走了。
果然應了丁小籃的話,失去後才知道珍惜,可那人已經不再是你的。
南琴川仰起頭自嘲一笑,慢慢騎著馬向鎮南王府走去。
回到鎮南王府,元池昀小心翼翼將人放在床上。
無法允許沒有她的存在
回到鎮南王府,元池昀小心翼翼將放在床上。
石媚解後,身上的紅潮退下,臉色漸漸蒼白如剪紙,讓人看了揪心的疼。
額頭上那磕破的傷口,還殘留著乾涸的血漬;
原本受傷未愈的左手腕,如今又是紅腫的厲害;
掌心處一個個彎彎如月牙的傷口,一次次讓元池昀無法抑制的憤怒。
他捧在掌心,可以為之付出全世界的小女人,卻被人折磨成這個模樣;
心中許久都未曾沸騰的猛獸,一瞬間甦醒。
周秉成,還有那個帶著面具的詭異男人他一定不會放過。
丁小籃昏睡的厲害,經歷了那麼漫長的煎熬,全身的精力虛耗殆盡。
就連元池昀為她擦拭身體,包紮傷口,都沒有醒來。
元池昀幾乎是顫抖著才將丁小籃身上的傷口包紮好,
小河曾試著接過來不讓他做,卻被他轟了出去。
終於做好一切,抱著丁小籃溫暖真實身體躺在床上,元池昀的心才被填滿,
可盤旋在心頭的恐懼卻如何也無法散去。
若是再晚一步,若是今天沒有能找到她,該怎麼辦?
時至今日他已經不敢想失去丁小籃的後果;
他終於明白為何有人殉情,為何有人無法容忍沒有愛人的世間,
那種漫無邊際的煎熬恐懼思念,會將你吞噬的連骨頭都不剩。
他已經無法允許沒有她的存在!
外面小河抽出了一下還是輕手輕腳進門;
看到床上兩個相依相偎的身影,眼眶忍不住酸澀起來。
元池昀畢竟是習武之人聽到有人進來,微微穿透看到是小河,。
小聲問:“何事?”
“南世子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元池昀皺眉,多重要?什麼事能比的過他懷中的小女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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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小八和籃子的第一次,今天興奮了點……
有了老婆萬事足
元池昀皺眉,多重要?什麼事比得過他懷中的小女人重要。
“好像是上次那些殺手的事,世子查到了一些……”
元池昀想了一下,又見丁小籃應該暫時還不會醒來;
輕輕起身,低頭在她唇畔吻了一下,不捨的轉身走出房門。
“好好照顧她,醒了就趕緊去通知我”
小河點頭,看著離去的人影,心生感嘆。
這一路走來,經歷這麼多,他們究竟到何時才能並肩站在燦爛的陽光下。
……
元池昀推開書房的門,只見南琴川坐在書桌前,望著桌子上一沓厚厚的書本發呆!
眉目緊鎖,雙唇抿成一跳直線,似是有什麼難解的憂愁!
他這個模樣到讓元池昀好奇,什麼事能讓南琴川愁成這樣?
就算是以前面對戰士衛十三的時候,他也沒有出現過這樣憂慮的表情。
元池昀走到他對面坐下,催促道:“什麼事,快說,你知道我現在沒時間跟你閒扯……”
南琴川白了他一眼,這小子還真的有了老婆萬事足。
“就上次刺殺的事,影衛活捉了兩個殺手,那倆殺手當天晚上就自殺了,
自殺這也不算奇怪,通常殺手刺殺失敗被俘都會自殺,
關鍵是我們根據他們身上留下的線索,查到這次殺手居然是來自的江湖第一暗殺組織千羽樓,
你說這算不算一件大事?”
一聽到千羽樓,元池昀眉頭蹙起;
怪不得這小子犯愁,居然扯上了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
“千羽樓,他們不是從不做朝廷的生意?”
南琴川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紅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