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已經被你玩在鼓掌之間,逼宮成功後,想必你不監國,也是攝政王。
你大概早料到大皇子不是明君,生性貪婪,做了皇帝也不會得民心,
過不了幾年,你隨便編排個理由,逼他寫一個禪位詔書,
這元夏的江山,還不就是你的、不過如今大皇子圍宮,和皇宮守衛對峙,
你不敢為了一個丁小籃,放棄那麼好的機會。”
南琴川不緊不慢的說的,天邊的火燒雲映著他豔紅的衣裳,好似隨時都能燃氣一把大火。
【尾聲】爭奪一個女人 3
南琴川不緊不慢的說的,天邊的火燒雲映著他豔紅的衣裳,好似隨時都能燃起一把大火。
元清昭挑眉,不錯分析的都很對,每個步驟都是對的。
只可惜,現在,他打算改變計劃了。
南琴川說的對,他的確不能為了丁小籃放棄他籌謀了那麼長時間的大事;
他要的東西就在咫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成為他的絆腳石。
南琴川的衛隊彪悍兇猛,即使他的二十三梟武功再高也熬不住人多。
他要趕在大皇子攻破皇宮大門前,趕到京城,所以現在,丁小籃他只能放手。
元清昭盯著南琴川的眼睛,眼角輕佻,眉梢斜飛入鬢,那表情同元池昀如出一轍。
“好啊,本王暫時將人交給你,但是……日後我會重新奪回來。”
“:哼……那老子就奉陪到底,看看你想怎麼奪,奪人還是奪心?”
南琴川不屑,這樣的男人,一輩子也不會懂得什麼是愛。
如果愛到深處,為了她,家國天下,關山萬里有什麼不能放棄。
南琴川的話扔元清昭的身子輕不可見的晃動一下;
他如何不知丁小籃心裡的人是誰,可是……他不想認輸。
人他要,心也要。
元清昭掀開竹簾,馬車裡躺著一個瘦弱的人影;
單薄的身子陷進陰影中,臉色蒼白的沒有血絲。
整個人如同剪紙一樣,似乎輕輕一碰就能碎。
南琴川看見後,雙眼暴睜,胸口猛然燒起一簇怒火。
他記憶中那個永遠都由著用不完的熱情,臉上永遠都笑顏如花丁小籃,不該是這個樣子,
一定是這些日子,被元清昭這混蛋給折磨的了。
南琴川的拳頭握的咯吱響,回身狠狠揮向元清昭,力氣大的像要將他的骨頭打碎。
—
【尾聲】爭奪一個女人 4
南琴川的拳頭握的咯吱響,回身狠狠揮向元清昭,力氣大的像要將他的骨頭打碎。
砰的一聲悶響,震的所有人都心底一顫。
趕車的老翁嚇的,大叫一聲扔下馬鞭就跑。
元清昭的頭被打的偏過去,他沒有躲,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其實他完全可以躲過去。
他只是想嚐嚐當日丁小籃被掌摑後的心情是怎樣,有多疼?
現在他知道了,真他媽的疼。
口腔已經破了,腥甜的血腥味,瀰漫了整個神經。
南琴川這一拳大的太狠,若是換做沒有武功底子的平常人,只怕顴骨都會被打碎。
他冷冷的看著元清昭,渾身的怒火想要將他燒成灰燼。
“元清昭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我告訴你日後只要我還活著,絕不會讓你再碰她一手指頭。“
說罷抱起幾乎沒有重量的丁小籃,轉身離開。
遠處他的白馬自己跑來,南琴川抱著丁小籃反生上馬。
黑壓壓的玄鐵軍在南琴川走後,自動讓開一條路,讓元清昭離開。
元清昭太起袖子,狠狠擦去溢位唇角的鮮血。
丁小籃原本就是他的,總有一天他會重新奪回來。
不管用什麼辦法,下蠱也好,巫術也好,用藥也好……
只要能讓她忘記死去的人,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元清昭坐上馬車使向權利的中心,那裡有一場廝殺在等著他;
一個向東一個往西,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一開始便是錯過,即使再努力製造交集,也不會開花結果。
生命中那些關乎愛的煙火,綻放後,消失在夜空中。
留在心底的那一朵,便成了永恆!
————————
今天素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