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淡定道:“將來仙兒需要一個幫她聚財的高手,而賭石是一個最佳的選項,這是也苗人這麼多年來,堅持不種罌粟,不販賣禁品的福報......”
他看了一眼阿普:“起來吧。”
他將石頭搬過來,拿著強光手電仔細打量視窗,白糊似迷霧,讓人看不透虛實,但幾個高手都知道,這層白糊就是裡面玉石上佳的最好表象。
鄭全子眼見阿普伸著脖子,探頭探腦,不時擋住攝像頭:“阿普,你一邊去,你現在接觸這玩意兒還早,等鄭乾過去了,我讓他傳授你一點小玩意兒,足以讓你受益終生,你先給我起開.....”
葉青充耳不聞,凝神打燈,老苗王也將攝像頭對準切出的天窗......
鄭全子嘆息一聲:“按照我的判斷,這塊石頭是無色玻璃種,可惜了,這等神物,竟然沒色........”
葉青將手電壓低,微微搖頭:“未必.....”
“啥,你小子認為有色!”鄭全子難以置信:“如果這塊石頭但凡有點色,價值可就暴漲十倍......”
“按照我的判斷,應該是一個晴底。”葉青收了強光手電,開始重新固定石頭。
鄭全子見到他的動作,趕緊叫道:“葉小子,葉小子,這種時候,應該用牙機將這層白糊擦掉。而不是在切了,我估計這層白糊不會太厚了。”
“擦不動!”葉青嘆息一聲:“如果是在國內還有辦法,但這是在苗寨,只能用刀輪切下薄薄一層.....”
鄭全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葉青從小修煉的是寸拳,這種拳術的精髓就是方寸之間,其力開山,也就是對力量的掌控。所以他的手很穩。
他還是一個身上帶著龍石種帝王綠貔貅的主兒,而且,也曾經見過那塊稀世難求的翡翠,並且忍住內心的貪婪,將它送到了師父手中......
見過真正的高山,自然也不會巨大的驚喜擾亂了心神,因此,他的心更穩!
而細若遊絲般的真氣,不斷的反饋回資訊,讓他對刀輪的掌控,也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
但是玉聖看不到啊!
眼見葉青就這樣魯莽的下刀,連特麼一根線不畫。
這特麼是幾百年才出一塊兒的神物啊!
鄭乾手忙腳亂的幫他拍背撫胸順氣,鄭全子兩隻老手,依然捧著手機,死死的盯著螢幕,足足半個小時,茶杯蓋兒大小的一塊石皮才被切下來。
阿普用水管清洗切面,就見到了一層白霧,驚愕道:“石頭已經脫砂了,沒想到,白霧還這麼厚......”
葉青掃了他一眼:“這不是白霧,這叫白糊,就像是用麵粉調配成漿糊一樣的東西,均勻的塗抹在翡翠上面,很薄,但是硬度卻跟老坑玻璃種翡翠差不多.....”
阿普瞪著一雙大眼,死死的盯著白糊,讓葉青的話,一字不落的記在心裡。
相玉術,實際上就是歷代相玉師總結出來的賭石經驗,不書於文字,而是採取口口相傳的方式,將這種極為寶貴的經驗一代代傳下去,也就形成了各種流派......
但不管怎樣,滕衝沈家是相玉師的鼻祖,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葉青告訴他這些東西,實際上也是在傳授他相玉術......
“玻璃拱場口實際上也是莫西沙,皮殼表象跟莫西沙一樣,第一種就是脫砂皮,第二是老象皮,第三種水泥皮,第四種是包漿皮......
但玻璃拱的白鹽砂,雖然在品種劃分上,隸屬於脫砂皮,但它更像的是第四種包漿皮,也就是這層白糊,認真來說,它也算的上是老坑玻璃種翡翠.....”
阿普點點頭,這句話不難理解,實際上不僅僅是這種包漿,就連松花,蟒,實際上也是玉肉的外延.......
葉青隨手將蓋帽遞過去:“你看,這塊蓋帽就像是盤完多年的石頭,包漿感十足,油性很大,已經屬於極品中的極品,如果一塊兒石頭全身都包裹這樣的石殼,那這塊石頭就沒切垮的可能。”
這種話雖然是當眾說,懂得自然懂,不懂的,就算你拿斧子劈開他的腦袋,將相玉術強行塞進去,他也不懂。
葉青也不是故意顯擺,而是剛才老苗王推薦阿普給自己打下手,就說明要將這個憨厚的漢子當成賭石這塊兒的接班人培養了。
但是正經相玉師而言,打孔探底,太特麼下作了。
沒有切石機的噪音,鄭全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