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會努力的!”
鄭全子搖搖頭:“你性格忠厚,天賦也不錯,本來就是我選定的接班人。
但奈何的是,你自幼在家,享受錦衣玉食,忘記了祖先們奮發圖強的拼搏精神。
如果你想讓平生所學更進一步,就要放棄現在的舒適......”
鄭乾愕然:“去緬北!”
鄭全子正色道:“齊玉能放好啊,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懂不懂.....”
鄭乾愣住了。
鄭全子語重心長道:“目前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是香江玉龍集團。我們落後了香江幾十年。
雖然改革開放之後,我們潮汕四大家族攜手突飛猛進,努力拉近跟香江翡翠玉石集團的差距,但差距還是有點大.....
這幾年香江各大珠寶公司,以金飾為觸手,在全國各地開店,我估計用不了幾年他們的翡翠飾品也會進軍國內......”
鄭乾咬了咬牙,國內的翡翠市場,並不是潮汕四大家族唯我獨尊,而是群雄逐鹿。
潮汕四大家族只不過跑的有點快而已,成為了領頭羊.......
“國人經營翡翠,最大的缺陷就是不重視品牌。”鄭全子嘆息一聲:“雖說翡翠飾品以質論價,但隨著國內消費水平的提高,對品牌也尤為重視了。
在這方面,我們又落後了香江的珠寶玉石公司一步。將來玉龍黃金可以改成玉龍翡翠,但是我們呢!”
“商場如戰場,一步錯,步步錯!”鄭全子嘆息道:“葉青將老秦一家子弄到京都王宮會所,專門給一些達官貴人們琢玉,何嘗不是在培養品牌.....”
鄭乾震驚的看著他:“葉青在培養品牌.....”
鄭全子冷笑:“你以為他在幹什麼,王宮會所匯聚了國內大部分的高官富商,既可以賭石也可以琢玉。
等這些高官富商人手一枚秦大師雕琢的翡翠飾品,秦大師這個品牌就立起來了。”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在賭石這個行當裡,真的有!
不識場口不賭石,說的就是這種事情,一不小心就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同樣都是白鹽砂,就是因為莫西沙是種水之王,而帕敢基卻以色料著稱,色差等一等,價格就差了百倍。
更何況是無色和白色,怎麼可能跟帝王綠相提並論!
玉聖凝視著葉青正在往工作臺搬的石頭,白色的砂礫就像是一把鹽灑在了黑冰上:“小葉子,這塊石頭不會是玻璃拱吧?”
葉青雙眼一翻:“你老人家能不能別將我叫成太監.....”
“咳咳咳!”玉聖鄭全子被一口氣堵在胸口,一連串的咳嗽。
鄭乾趕緊上前,輕撫他的胸口,幫他順氣......
鄭全子一雙昏黃的老眼,看看英姿勃發的葉青,在看看人到中年開始發福的鄭乾:“小子,你說貨比貨為啥就該扔呢!”
鄭乾雙眼一翻:“你老人家的意思是我比不上葉青,該撒泡尿將自己溺死......”
鄭全子指了指螢幕中,將石頭放在工作臺上的葉青:“此子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宗師氣度。
更讓人驚讚的是,做事看似荒誕不經,但心中善惡分明,絕對不躍雷池一步。
貪財好色,卻是財之主而不是財之奴,也不為色所迷......”
鄭乾不以為然的搖頭:“如果我也有一個開國元勳的爺爺,即將化龍的父親,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五個哥哥,我也能跟他一樣遊戲人間。”
鄭全子差點被噎的死過去:“他是遊戲人間嗎?”
鄭乾乾笑:“因為有這麼多人為他兜底,所以,葉青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失敗之後該怎麼辦。
對他而言,最壞的結果就是回到京都當衙內。他有後路,有王宮會所這個財源,心中無懼,自然就能所向睥睨
更何況,他雖為相玉師,學的卻是兵爭伐謀,而我們自幼學的卻是商道。
從本質上將,他就是一頭桀驁嗜血的狼,爪牙犀利。而我們就就算長著尖角,也是羊。
他要對付我們就等於是降維打擊,幸好的是,他並沒有針對四大家族的意思。”
鄭全子一愣:“小乾子,這個道理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鄭乾搖搖頭:“是王雅麗說的。”
鄭全子愕然:“據我所知,她並沒跟葉青接觸過啊!”
鄭乾嘆息一聲:“但她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