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祿壽難以賭出來的原因。
這就是因為,紅翡和赤鐵礦侵染晶體上色,而高檔翡翠的晶體足夠細膩,很難侵染進去。
因此,大多數的紅翡就算色澤鮮豔,種水不佳,厚實而不通透,玉質偏粗,多帶雜質,價值不高。
因此,就算跟綠色和紫羅蘭一同出現在一塊翡翠上,圈裡人也不承認這是福祿壽,而是取了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桃源三結義。
而葉青要賭的卻是,可遇不可求的雞冠紅。
這種翡翠要求色澤亮麗,玉質細膩通透,最少要達到高冰,才能配的上彰顯人間富貴的皇家紫。
陳俊才用噴水壺沖走細膩的石漿,那種紅豔濃紫的色彩,讓站在對面,瞪大雙眼盯著的崔麻子一愣,不敢置信的揉了揉雙眼,隨即興奮的大叫:“皇家紫,這是傳說中的皇家紫,大漲啊,大漲.......”
他連蹦帶跳,嘶吼聲音中帶著哭音。
這種來歷不明的翡翠原石,曾經被無數人質疑過,只有他固執的認為,這是來自老坑的寶貝。
但是,當葉青在果敢軍司令部,將彭橋當成珍寶的石頭,切出一堆水沫玉的時候,他就遭受了一萬點的暴擊......
那種難過和憋屈,差點將他逼瘋了。
現在,葉青又用現實告訴他,這石頭是真正的寶貝。
可謂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彭青魚蹙著一雙秀眉,看著種老發黑,一點都不美麗的視窗,伸手挽住白狐纖細的腰肢:“阿敏姐,視窗露出的翡翠很貴嗎?”
崔麻子本來就不白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黑麻子也紅的發紫,忍不住道:“爺們,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何必咄咄逼人呢!”
“因為你就是一個逼人!”葉青嘆息一聲:“原本看在你是老保定的份兒上,給你開個張,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個狗腿子。”
崔麻子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旁。
葉青將桌子上的石頭全都扔在地上,又讓店夥計扯過電線,將這張紅木大桌當成了工作臺,這才抬頭看向眾人:“稍安勿躁,我先開個窗!”
陳俊才走到旁邊,將水壺灌滿水,將石頭噴的溼漉漉的。
用角磨機給翡翠原石開窗,純屬暴力操作,適用於一般的公斤料。
但是,給這個價位的石頭,用角磨機開窗,葉青也是生平第一次。
他一手按住石頭,推開角磨機開窗。這塊石頭是全賭料,但是在他眼中,已經算是半個明料。
現在要賭的就是這塊石頭,跳色不變種而已。
角磨機撕拉拉的摩擦著石頭 ,火星噴射出兩尺多遠,顯然,石頭的皮殼非常硬,非常的吃刀。
彭青魚駭然的看著他的一手按住石頭,一手用角磨機給石頭開窗,紅木大板桌子都開始震動,但石頭卻紋絲不動。
葉青打算給石頭開的是曲形蚯蚓窗。
這種窗彎彎曲曲,形似一條蚯蚓爬在石殼上,能夠最大程度的將裡面的翡翠暴漏出來。
一般來講,開這種窗的石頭,在行家眼中,就跟一刀兩半沒什麼區別。
但依然有賭性。
因為石頭要賭的不僅僅要賭色,還有裂,棉,等等,任何微小的瑕疵,都能影響到翡翠的價值。
刀輪切入石頭很吃力,陳俊才手中的噴壺就沒斷過水流,總是準確的澆在刀口上,給逐漸變紅的刀輪降溫。
沒辦法,西山鎮就這樣的條件。
而彭青魚是絕對不會讓他將這塊沒切開的石頭,帶出西山鎮的。
窮,沒有了禮義廉恥,也就沒有了信任。
更何況,兩個人除了赤誠相見過,其餘的一無所知。
但現在葉青卻可以肯定,這丫頭在自己離開果敢同盟軍司令部的時候,借一次深吻給自己下了蠱.......
蠱蟲很神奇,但是蠱蟲也沒想象中的神奇。
兩心知,屬於苗族姑娘從小養的蠱,這種蠱真正的作用是,是苗族生存環境艱苦,以種稻種茶打獵為生,有時候,走進大山,就有可能是一場死別。
所以,下蠱在情郎身上,就可以透過蠱蟲,感知到情郎的生存現狀,一旦遇到危險,就可以及時的展開救援。
至於操控生死,那純屬扯淡。
不過,也讓兩個陌生人,在冥冥之中多了一絲聯絡。
比如,現在彭青魚就能感覺到葉青內心的緊張.......
能讓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