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下意識,反正抓得秦軒雙臂發疼,咧著嘴說道:“程知節,你先鬆手,汾清之事好說!”
一旁的侯君集知道秦軒是在替小六擋刀,急忙上前去掰程咬金的手,規勸道:“程老頭,先鬆手,秦軒小友畢竟是隨我而來,你難道就這麼不給我留臉面!”
身後的尉遲恭見此,也上前勸道:“程老頭,不就是幾壇酒水麼,至於如此麼,快些鬆手!”
程咬金雙手微微鬆開,秦軒微微一笑,說道:“程知節,不過幾壇汾清罷了,至於如此大動肝火麼?”
程咬金咬牙切齒,扯著嗓子吼道:“你難道不知那汾清一直供不應求?”
秦軒聞言,心中笑道:我豈能不知道,這還是我教給杜大哥的!物以稀為貴,我還是知道的,只要定量而售,必然會讓價格上漲。嘴角一彎,笑道:“不瞞程知節,在下與那醉香樓掌櫃關係密切,料想幾壇汾清,他還不至於駁了在下的面子!”
程咬金猛然轉頭盯著秦軒,滿腹狐疑地詢問道:“此話當真?”
秦軒微微點頭,含笑而道:“在下豈敢信口開河,誆騙程知節!”
程咬金原本憤憤不平的臉,瞬間笑逐顏開,道:“嘿嘿,方才我老程有些對不住秦軒小友,還請不要見怪!只要汾清之事得以解決,我老程便認你這個小友!”
秦軒看到程咬金如翻書一般變了臉,心道:這變化也太快了,完全受不了啊!擺擺手,平和而道:“小事一樁,程知節不要放在心上!”
程咬金直接伸手,摟住秦軒的脖子。“走,咱們進屋!”
一旁的侯君集見此,謾罵道:“好你個程老頭,方才不是還yu大打出手麼,怎得我秦軒小友一說認識醉香樓掌櫃,你便成了這副模樣,還要不要臉面!”
程咬金回頭而道:“臉面值幾壇酒,還是上好的汾清!”
秦軒微微搖頭,心道:這程咬金可真是嗜酒如命啊,不過侯君集倒顯得有些正派,比程咬金這渾人強多了……方想到此處,只聽侯君集話鋒一轉,溫和地說道:“那個,秦軒小友,若是你真與醉香樓掌櫃有舊,也給我弄上幾壇,你放心,酒錢一定不會少一文!”
侯君集話剛說完,一旁的尉遲恭不淡定了,急道:“還有我,莫要少了我那一份!”
秦軒頓時無語,心中暗道:這那裡是叱吒風雲的唐朝大將,這簡直就是三個酒鬼!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道:“好說,好說!”
走進內堂,四人圍桌而坐,錢如玉乖巧地站在一旁,幫忙斟酒。程咬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地說道:“秦軒小友,你不知道,我老程這輩子沒別的嗜好,唯獨鍾愛酒水,尤其是前幾ri喝了醉香樓的汾清,我是寢食難安啊!”
一桌人看到程咬金滑稽的動作,頓時哈哈大笑,就連一旁的錢如玉都掩著嘴輕聲偷笑。程咬金見此,板著臉,輕喝道:“有何好笑的,難道你等不嗜酒,那秦軒小友留給你們那一份汾清就直接搬到我府上!”
尉遲恭聞言,連忙擺手道:“那可不行!”
侯君集也出言附和道:“絕對不行!沒得商量!”
幾人說話間,程府下人小六,躡手躡腳,戰戰兢兢地走來。方邁進房門,直接撲倒在地,哭訴道:“老爺,小的該死,那……汾清……我給……”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沒有把話說完。
程咬金扭過頭,看著小六,怒斥道:“哼,我已經知道了,你說你,才進府幾ri,闖了幾次禍事了?”
秦軒怕小六說漏嘴,急忙插話道:“程知節,就莫要責備了,汾清之事乃是在下之錯!”
小六聞言,狐疑地看了秦軒一眼,不明所以。
一旁的錢如玉略作思考,出言道:“三位大人,軒哥哥,你們就在此飲酒作樂,我現在就去知會一聲醉香樓掌櫃,讓他送幾壇汾清前來!”
錢如玉之舉,令秦軒甚為滿意,伸手指著錢如玉,介紹道:“此乃在下未過門的妻子,與醉香樓掌櫃也頗為相熟。不如就讓她前去,咱們繼續飲酒!”
程咬金聞言,碩大的眼珠一轉,直接詢問小六道:“小六啊,今ri去醉香樓共買了幾壇汾清?”說話間,還不停地衝小六眨著眼睛,一旁的幾人都看得分明,無不心中暗道:不就是想多說幾壇,多要幾壇汾清麼,至於這麼明目張膽麼!
怎奈何,跪在地上的小六,不知道自己老爺一直衝自己使眼sè,到底是要多說,還是少說。愣在原地,半天不出聲。
程咬金眼睛都快眨得抽筋了,小六愣是一言不發,情急之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