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比左肩長。你如果像我一樣長期接觸這些人,就不會有這種疑問了。至於我說的那兩個村子,都是以前出名的挑夫專業村。那裡的成年男子基本上都從事這一行———當時可沒有這麼好的山路,山裡山外的物質聯絡都靠挑夫來完成。”
聽周平說了這麼多,徐麗婕有些明白了:“那麼這個人不是吳健飛,而是山裡的一個挑夫囉?”
周平點點頭。
“可是怎麼會呢?周秀英夫婦是親眼看見他掉進坑裡,然後又親手把他埋了的呀?”
“這你還想不明白?”周平撇了撇嘴,“胡俊凱當年送到周秀英家裡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吳健飛!”
說完那個恐怖的傳說之後,順平顯得有些疲憊。當他把雪停的訊息告訴羅飛和空靜的時候,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
“我累了,我得回屋歇會。”他有氣無力地說著,然後轉身,獨自走出了屋門,
羅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對空靜說道:“在你們寺裡,這個順平也算是個人才了。”
“是啊。”空靜的話語中頗有些無奈的意味,“他處事果斷,又有一身好功夫。僧人們都服他,現在寺裡的大小事務,其實都是他在處理。我這個住持的位置,遲早是要給他的了。”
“哦?他會武功?”羅飛不禁又朝著順平離去的方向多看了兩眼。果然,雖然連續兩個晚上沒休息好,已經顯出疲態,但順平的步履仍較常人輕盈得多,這從留在雪地上的那些輕淺整齊的腳印便可以看出。
空靜此時也有些支撐不住了,連連打著哈欠。的確,對這樣一個年紀的人而言,這一天多來發生的事情足以讓人心力交瘁。
一天多來,這小小的寺院中竟有四人先後死亡,除了一些詭異離奇的傳言,羅飛至今沒有掌握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繼續在空靜屋裡待著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是他也就勢起身告辭,回到了前院的客房中。
說實話,羅飛自己也開始覺得腦力不濟,需要休息了。他決定先放鬆心情,好好地睡它一覺再說。
寺裡的其他僧人也大都做了和羅飛同樣的選擇。昨晚之前,他們還被“無頭鬼”和“兇畫”的傳言攪得人心惶惶,但經過昨夜的恐怖事件之後,大家的態度反而冷淡了下來。事實已擺在眾人眼前,討論和猜測已經沒有必要了。每個人都把深深的恐懼埋在了心底,戰戰兢兢卻又無可奈何地靜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好在雪已經停了,後援力量在兩三天後應該就能上山。雖然就目前山上的形勢而言,這有些遠水解不了近渴的感覺,但多少都給了恐慌中的眾人們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