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夢,夢見自己一朵白蓮,成精之後,飄飄欲仙。
時長困擾著她,夢裡的一起,好像都發生過。
所以,對於張圖的事情,十分想要知道詳細情況。
“這事情啊,其實是一個誤會,那天我剛賣完豬肉,正在開車回去。”
張圖一臉的笑容,“要說論開車技術,我必然是把穩的,單手快驢加鞭駕車起來,也是十拿九穩。”
“你跟狐妖的事情,跟開車有什麼關係?莫要騙我!”
楊潔臉色變了變,眉頭緊皺,她想要知道的狐妖,跟張圖說的不是一碼事。
“我這不還沒說到嗎?”
張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茬子扎手,開車的樂趣,這楊潔看來是不懂。
“那天開車,駕著驢貨,那憨胚一跑朝南跑起來,就得意忘形,差點翻車不止,還不認路,瞎亂撞就跑去瀘溪河十里桃花岸。”
“我一看,那貨到了地頭,一看別人花船裝修的粉紅一片,又是新船啊,粉粉的的就開始急眼了!”
張圖瞪大眼睛,抬頭盯著楊潔。
他明明在胡扯,臉上的笑容之餘,雙眼卻是認真,“我開車技術那麼好,完全沒想到,被一條驢貨,毀了一世英名。”
“那驢後來,你們猜怎麼著?”
張圖表情及其誇張,江喜發好奇詢問“怎麼著?”
捧哏那是適時。
“架驢拉車,那貨狂奔了一陣,就以為自己實力允許,直接橫衝直撞,一二,一二,朝人家的花船撞。”
“好傢伙,驢頭撞船,砰砰響。
那花船上的老鴇美女們賓客們自然不樂意啊。
一下子,就烏泱泱一群跳將下來,撒了在河上,濺起的水花讓拉車的蠢驢,都溼了身子。”
張圖雙眼眯著,好像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那場景,可真是,水漫金山,蠢驢都溼了。”
“蠢驢溼了身子,那還不更來勁?
倔強起來,更不要命的,死命的撞船。”
張圖一臉的心有餘悸表情,繼續說道:“一下,兩下……大約個把時辰,那船破了個洞,拉車的驢就衝進去,一頓橫衝直撞,更顯囂張。”
……
“那跟你被狐妖榨乾,有什麼關係?”
楊潔莫名其妙,江喜發也是聽得一愣一愣,他還不知道還發生了這些事情,“對啊,狐妖呢,你不是被迷了眼?”
“啊,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嗎?”
張圖繼續說道,臉上的笑容,更甚起來,“這不,那驢貨一陣橫衝直撞,最後把船給撞破了。”
“嘩啦!”
“就這麼一下,我跟驢,都掉進了瀘溪河。“
張圖沒等,也沒給江喜發和楊潔機會,“我說起來,駕車技術有把握,殺豬那更是行家裡手,但我不會游泳啊!”
“你的意思,你在十里桃花岸溺水了?”
江喜發表情古怪,順著張圖的話,說下去。
“答對了,不會水,人又壯,老驢下水,誰敢救啊?”
張圖一臉悲憤,雙眼都要流出眼淚來,那是情真意切,“然後,就在瀘溪河翻車,被溺了。”
“事情就這樣,什麼狐狸精榨乾,那都是以訛傳訛,十里桃花岸那群貨色,胡亂造謠於我啊。”
張圖說完,最後不忘大喊起來,“我冤啊!”
讓人聽了,以為這夏日,要六月飛霜呢!
這個故事說出來,不管楊潔信不信,他自己就信了。
反正,這個世界,普通人不知道狐妖的存在。
都被遺忘符洗腦,或者被遺忘符改變了記憶。
“所以啊,一切都是誤會。”
“十里桃花岸那些傢伙,汙我聲名,找她們算賬,難以顯示我的英雄,這不就浪子回頭,不再去了嗎?”
張圖表現的極其憤怒,一副義憤填膺的狀態。
“額,事情原來是這樣?”
江喜發恍然大悟,可憐的眼神,看著張圖。
“那你那驢呢?後來怎麼樣了?”
楊潔忍不住發問。
“啊,那驢啊,丟了。
等我找回來,我開上車載你!”
張圖這會兒,滿臉的笑容,顯得彬彬有禮。
我去,忽悠差點翻車了。
這時候,還關心一頭驢?
楊潔宿慧覺醒,估計思想有些混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