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放我下來啦!”童小蝶叫著。
“不放!”宗政玩笑著,繼續抬起,直到淺淺的塞進一個頭的深度。
童小蝶知道怎麼討好他,乖巧拿嫩嫩的小手去摸宗政的臉,還摸他的眼睛,柔聲撒嬌讓好人
宗政把她放下來。
“嗚嗚,浩辰你最好最疼我了,我明天給你做好吃的,荔枝肉好不好?你就放我下來吧!人
家好不習慣啊!”
“什麼感覺?”他吸著氣問,其實自己也不好過,只進了一個頭,其他的都在外面,前面熱,
後面涼,這是怎樣的感覺?!
“感覺?”
“說,說了我就放你下來!”
沒辦法,童小蝶只有老實感覺後形容,認真的像是在研究一個課題。
“很,很深,而且,很,很,哎呀,人家說不出來啦!”感覺著感覺著,就真的有了感覺,
比躺著強烈很多倍,她不好意思全說出來。
“說完了?”宗政把雙手一放開,童小蝶啪的一聲坐在了宗政的小腹上,伴隨著這很曖昧的
聲音,宗政感覺自己快要爽,死了,整根,突然很快速的從涼涼的進入熱熱的地方,快速帶
來的摩擦,讓他激動的恩了一聲,該死的性感。
“啊!”童小蝶的聲音同時響起,然後又一抽一抽的,夾緊了宗政。
“哦,寶貝,輕一點。”他說話的同時,再次把童小蝶舉起來,只是這一次,因為童小蝶把
他夾緊了,而不太容易出來,只出來了一點點,又被裡面的嫩肉絞著縮回去。
“寶貝,你放鬆,這樣我疼。”
童小蝶已經小腹痙攣了,羞得小拳頭打宗政,“嗚嗚,下來,不玩啦!”
宗政說:“最後一次!”
很有毅力的離開,兩眼死死盯著那裡,他進去的那裡,很溫暖的那裡,邪笑一下,放手,一
秒都沒錯過,看著童小蝶在自己上面滑下,同時,視覺上的衝擊和身體的感受一道傳進腦神
經,那種從很高很高地方跳下來的失重感,讓宗政連著“啊”了兩聲。
性感到不行,低沉沙啞,在童小蝶的心裡放大很多倍,突然有了成就感。
說好最後一次,之後就把童小蝶放著躺下,颳了她的小鼻子,“小懶豬。”
童小蝶也學著皺了鼻子撅著嘴,小豬樣。
她說:“我累了,你快點!”
“好啊!”
然後,快速的衝刺,酥麻到了心裡,童小蝶的兩隻小手抓緊腦袋後的枕頭,指節都泛白了,
一聲一聲弱弱的哼著。
宗政都爆青筋了,如果這樣一個嬌弱又任你擺弄的娃娃放在你身下,能忍住的都不是男人!
小小的貓叫,在最後高亢,帶著嬌氣的味道,從最高點落下,被宗政抱著不肯撒手。
“寶貝,你再夾夾,我好舒服。”宗政蹭啊蹭不夠,埋在裡面不出來,還讓童小蝶夾。
“討厭,快走開!”但,揮舞的小拳頭沒什麼威力,被鎮壓。
“剛剛不讓你夾你不高興,現在讓你夾你又不要,寶貝……”
“亂講!人家哪有不高興!什麼夾不夾?你走開啦!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
“不走開,我抱抱你。”
宗政第二天去上班,童小蝶很認真的檢查了一下,恩,打了領帶就看不到啦!然後放心的爬
回床上繼續睡覺。
宗政一把撈過來親一口,“我煮了豆漿,起來記得喝。”
“知道知道了。”童小蝶眯著眼朦朧著。
宗政把人放下,神清氣爽的出門,司機把車開到樓下等著。
童小蝶躺在床上想,什麼時候,連宗政都會煮豆漿了?
爬起來走去廚房一看,原來是豆漿機,很方便的泡了豆子插電就行。
然後,門突然開了,宗政走進來指著說:“這個月最後一次,不能多喝,我回來檢查!”
童小蝶剛被查出來的時候內臟傷的很嚴重,吊了很久的黃定醯胺,那種藥,一個月只能吊一
次,傷害太大了,而且對於還沒結婚生孩子的姑娘,醫生都是很謹慎的,說了副作用,讓患
者自己考慮到底要不要治療。
那個時候,童小蝶當然點頭,因為沒有什麼能比治好自己更重要。
在醫院小小又嘲雜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