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化去了面上護具,看了看那圍上來的三人道:“老子有你們三個兄弟,真是祖墳冒煙了。”
說完看著魏加道:“老子如今也心神大亂了,你說說,這大陣要怎麼破?”
魏加眯著眼想了想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太猥瑣了一點。”
林佑道:“說吧,我倒要聽聽,什麼方法比老子剛才還猥瑣。”
魏加笑道:“老大,我斷定那控制大陣的一定是個臉皮極薄的女子,光是你一個人全裸她就心神不定了,你想想要是一群男的都全裸站在陣前,她會是什麼樣子?”
林佑暴汗,媽的,這辦法不是一般的猥瑣。
魏加倒是洋洋得意:“你想想,一群全裸的男修者站在陣邊,何其壯觀啊!”
宋群道:“三哥,難道控制陣法的女子不會閉上眼嗎?”
魏加像看白痴一般瞪著宋群:“她掌握大陣運轉,閉上眼能成嗎,非但不能閉眼,她還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每一處都要看到才行。”
林佑一沉吟道:“方法是下流了一點,可是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其他法子了。”想了一下對魏加道:“可是各門各派的修者都自視甚高,那個願意光著身子在陣前跳來跳去的丟人啊!”
說著林佑看了看宗卓遠道:“老二,要不在宗家子弟中跳出些俊俏的過來破陣。”
宗卓遠眼睛一瞪:“你想讓宗家以後都抬不起頭嗎!”
“我靠!”林佑道:“賣藝不賣身,只是看看而已,又沒什麼損失!”
宗卓遠連連搖頭。
無奈之下,林佑又看向了魏加。
魏加仔細考慮了一會兒,抬起頭牛*逼哄哄的說道:“亂世之中方顯英雄本色。大哥,看來這次要看我的了。”
說完將三人叫到了身邊,低著頭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小聲講了一遍。
講完後魏加看著林佑道:“老大,你看這辦法怎麼樣。”
林佑苦笑了一下道:“媽的,真有你的!”
魏加很是得意的一笑道:“那我可就去了啊?”
林佑點了點頭。
魏加一轉身,走到了中間位置,對著眾人作了個四方揖,口中道:“各位道友好,在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魏加,是攬月宗的長老,也是一名丹器師。想必各位有些納悶,我這是要做什麼,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方才我攬月宗林宗主已經試探了那大陣。”
眾人一陣大笑,其中有幾個嘴賤的大叫道:“是啊,林宗主身先士卒,試探的可是很徹底啊!”
“不錯,這光著身子試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眾人鬨堂大笑。
魏加擺了擺手,大聲道:“眾位莫說風涼話,方才一位道友先行破陣,被絞殺在了陣中,大家也都是親眼所見的。”
這句話一出口,眾人安靜了下來,是啊,之前那至靈期的修者可是瞬間被絞殺成了血霧,而林佑攻擊了兩次,雖說是丟人了點,可如今人家好端端的,連一絲傷都沒喲。
見眾人安靜了下來,魏加又道:“實不相瞞,我宗主以身試陣,為的就是讓我找出破陣之法,小子不才,經過宗主兩番探視,終於看出了些名堂來,只要大家聽我的,我保證破了這大陣。”
眾人有些懷疑的看著魏加,心道這小子誰啊,口氣這麼大。
一時間人群中又嘈雜起來。
“這誰啊,口氣這麼大。”
“一頭白毛的好生奇怪啊!”
“靠!”魏加心中十分委屈,老子這一頭白毛的和破陣有什麼鳥關係啊。
正想出言反駁,卻見柳松峰邁步走了出來,轉身衝著眾人道:“各位稍安勿躁,傾聽柳某一言。”
見乘雲宗宗主站了出了,眾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柳松峰看了看眾人道:“眾位,這位魏兄弟非同小可,要是他說能破陣,柳某第一個相信。”說著走到了魏加身邊,開口道:“不知道各位是否記得,多年前我乘雲宗曾和攬月宗有過一戰,那一戰的結果大家也都知道,我乘雲宗流雲堂全軍覆沒。”
眾人聽後更加安靜了,心中奇怪,這柳松峰沒事揭自己的傷疤幹什麼。
柳松峰又道:“眾位只是知道我宗門流雲堂全軍覆沒,可是我宗中保密,所以你們不知道我流雲堂是怎麼個覆滅法。”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今天我就告訴你們,就是這位魏兄弟在攬月宗佈下了陣法,才使我乘雲宗失去了流雲堂。”
這句話一出,安靜的眾人又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