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道。
此人正是乘雲宗宗主柳松峰,只見他一身金衣,約三十左右的年紀,劍眉緊擰,一雙虎目不怒而威,此時正一臉憂色的看著雲良文。
“啟稟宗主,千道宗一名弟子求見,說有要事稟報!”一名乘雲宗弟子步入大殿,向正中的柳松峰施禮道。
柳松峰面色一愣:“千道宗,我們並無交集啊,他們來人幹什麼!”
這名弟子又上前了一步,雙手捧起一封書信來:“來人說宗主一看此信,就知道他的來意了!”
柳松峰擺手示意,那弟子將信件恭敬的遞了過去。
柳松峰不經意的將信件拆開,隨意的看了兩眼,身子一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兩邊幾位長老見狀臉上也是一驚,這信中寫了什麼,竟然讓這一向穩健的宗主如此失態。
雲良文身子向前探了探道:“宗主,發生何事了,你怎會如此慌張!”
柳松峰面色發白,聲音顫抖:“從此這乘雲宗六堂,要改為五堂了,流雲堂全軍覆沒了。”
“什麼?”“怎麼可能!”大殿中眾人紛紛站立起來。
“攬月宗只有一名聖動期修者,其餘弟子皆不足慮,我宗流雲堂高手眾多,怎會不敵?”
“是啊!”
柳松峰擺了擺手,眾人才安靜了下來,他有氣無力的將手中信件遞給了雲良文:“讓大家都看看吧!”
雲良文接過信件,看了幾眼後也是臉色大變,隨即一口氣看完,苦著臉遞給了下一位。
每個看到信件的長老都和雲良文一般模樣,看完後臉色發苦。
這封信正是孤月眉讓千道宗弟子送過來的。
信上孤月眉毫不客氣的講明瞭自己的身份,也說明了宗家和攬月宗結盟的原因,將流雲堂一干人全部被滅講了個明白,最後警告乘雲宗好自為之。
乘雲宗眾人看後面面相覷,過了半晌一個長老才開口道:“不是說越界的前輩不插手這一界八大宗門和六大家族的事嘛?為何這孤月眉如此肆意妄為!”
柳松峰不語,面色發沉。
雲良文說話了:“信上不是說了,她只有這一個兒子,也一定要兒子坐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