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夠達到想要的研究效果的,但是這樣的做法是錯誤的,身為專案的負責人,他願意一力承擔家族的責罰。
而常觀軒就更加的直白了,他表示常觀芮堂弟是一個優秀的常家人,如果不是有他這個堂哥拖累,根本就不會牽扯到這件事情裡,如果家族真的要重罰常觀芮堂弟,那麼他也只有忍痛脫離常家姓氏,以此來證明常觀芮的清白。
這樣的邏輯有些不合常理,而這項調查在常家高層里根本就不是秘密,哪怕長老會想要嚴懲兩個資料造假的常家人,都還得估計一些旁人的眼色,更何況從他們調查的結果來看,這兩個孩子並不是故意的,一個是至悌,有一個是至義,兩個年輕人的心都是好的。
於是,長老會的懲罰意見很快就出爐了,常觀芮身為專案負責人知法犯法,禁足一年,常觀軒身為專案的執行者之一,在發現錯誤之後沒有及早更改反而還想辦法遮掩,被取消常家研究所研究院的資格,三年之內不準踏足常家大宅。
這是端了常觀軒的生計,也可以說是阻攔了常觀軒在常家三年內,不,至少是五年內的發展,這樣的懲罰非常的嚴重,卻也比剝奪常姓要好很多。
常觀軒離開常家大宅之前還跟常觀芮關起門來聊了十來分鐘,等到常觀軒走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是紅腫的,自那之後,常觀軒再也沒有進過常家大宅的大門,只是安心的守在了自家母親的病床旁……長老會在處罰意見之外又幫常觀軒申請了常家的特殊補助,足以維持常觀軒一家的生計,至於各種醫藥費用,還是需要常觀軒自己想辦法,再找工作,又或者是走常家的流程申請。
長老會的禁足只有一年,打定主意的常天堯卻禁足了常觀芮足足兩年,就是為了憋一憋常觀芮的性子,他原本以為有些效果了,事實上也有些效果了,但是效果還是完全沒有達到常天堯想要的結果。
常天堯似乎感到了常天摩的情緒,他覺得這個時候有必要跟自己的哥哥好好說一說,他是真的想要常觀芮好的,當然,也是希望哥哥對他們父子倆更貼心一些。
“他的性子有些浮躁,我們這些年的寵愛讓他有些有恃無恐了,甚至敢一力承擔,做出這種事情。”
常天堯不知道常天摩知不知道常觀芮派人盯著常觀硯的事情,所以他在話語裡帶著幾分的意有所指,只是為了將來這件事情捅出來的時候常天摩已經心裡有數了。
“有這種魄力是好,至於方向,可以慢慢的糾正。”
常天摩說這話的時候,好像也帶著幾分的意味,常天堯在心裡揣測,面前卻沒有絲毫的表現。
第兩百章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所以我希望他能沉穩下來,想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麼事情,不要每一次都毛毛躁躁的,如果可能的話我還希望他能從同輩人身上學到點什麼,他並不是完美的,他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
常天堯的話帶著一個父親的苦心,常天摩也是這樣過來的,他的女兒現在都已經出嫁了,他要操心的事情少了很多,自然對於常天堯的感慨有所體會,但也不深。
“完美的麼。”
也許是常天堯的提醒,常天摩的腦海裡不經意的閃過了一個少年的臉龐,就在不久之前的家族會議上,這個少年還成功的上交了一個專案,同時提交的還有一份非常有深度的論文,這篇論文的內容絕對不是網上隨意拼湊能拼湊出來的,老實說在拿到論文的一瞬間,常天摩是百分百驚詫的,他知道常觀硯的天資可能已經超過了常觀芮,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常觀硯的行事風格竟然少年老成到了如斯的地步,常天摩有那麼一瞬間是心動的。
常觀硯出身常家的分支,如果他把常觀硯籠絡過來,相較於親身父親就近在咫尺的常觀芮來說,是不是更好相處一些?
常天摩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並不是從常觀芮大伯的角度來考慮的,他是從常家家主的身份來考慮的,常家的穩定發展優先於每一個常家人,為了常家,任何一個人家主都可以捨棄,包括家主自己。
常家家主的位置多少年來一直都掌握在嫡系的手裡,哪怕某一輩的嫡系裡都是平庸之輩也未曾旁落,越輩傳位又或者是在嫡系以外的家族人裡選出一個最優秀的,輔佐嫡系裡最優秀的那一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上輩子的常觀芮就是這樣做的,而上輩子的常觀硯也甘之如飴。
“嗯,觀硯那個孩子真的很厲害,他天賦高,心性也好。”
常天堯的話是事實,贊同事實這件事情常天堯做的很順手,哪怕他心裡有些不甘願,卻絲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