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相爺,怎麼不讓雄武營出馬,將岳飛拘來,卻讓楊存中去?軍中人手,怕是不可*罷?”
秦檜微笑:“楊殿帥身負臨安與聖上防禦之職,若還信不過,大宋朝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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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楊存中疾馳到楊峻府上,一腳踹開大門,喝道:“楊再興,快出來!”
老秦大懼:“殿帥,老爺一早就出去了,至今未歸!”
楊存中一轉念,一身的汗都出來了,忙出門直奔岳飛府上。
嶽府門前,楊存中思量再三,讓門人進去通報,不消片刻,岳飛親自迎出來:“十哥,到嶽某府上何事?”
原來昔年討李成時,這些年青將帥曾經結拜過一次,當時楊存中排行第十,還比岳飛大一歲,不過這些年來岳飛聲名早已經超過楊存中遠甚,加上又拜過相,楊存中聽到這稱呼,心知不尋常,忙陪上笑臉:“無事,喚哥哥耍!”
岳飛笑道:“我看你今日來,意思不好。”
說罷,轉身入內,理也不理,自有家人牽過馬匹,迎楊存中入內,隨後將楊存中手中堂牒送入後堂。
過得片刻,毫無動靜,卻有一小婢端出一杯酒來,放在楊存中面前。
楊殿帥額頭後頸,一齊汗出,大宋朝罪臣多有接詔即自栽的先例,一般情況下,朝廷也不深究,往往還代為遮掩,本身也少受獄吏手中之罪。
眼下這杯,是什麼酒?
楊存中閉上雙眼,一咬牙,仰脖子一倒,酒入喉頭,香醇甜美。
“呵呵呵!如此便是兄弟,這杯非是藥酒,嶽某隨你去!”岳飛從後堂轉出來,稍一遲疑,又道:“皇天后土,可表飛心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