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還要我再來採藥,夫人總算認識到我顧長風的價值了。”顧長風搖頭晃腦的說道,臉上滿是得意高興的神色。
咦?那個是虎骨草?顧長風驚喜的朝那懸崖上的花兒跑去。
突然,一聲尖叫傳來:“救命啊——”
嗯?顧長風愣了下。
“來人啊——”
聲音更加清晰了,似乎就在林子那頭。
難道有人遇害?顧長風心頭一驚,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那花兒,一跺腳,轉身快步朝那聲音的源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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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斜照下,江曉萱被一個粗壯的大漢扛進路邊的風雨亭中,被他一把扔在地上,腦袋咚的一下撞在地板上,疼得她幾乎昏厥過去,當即便滲出了鮮血。
也不容她反應,大漢一把奪過她手中包袱,捏了捏,卻只摸到一串銅錢,當即便有些不悅了:“看你這小娘子細皮嫩肉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逃出來會情郎的,怎麼才帶了這麼點點錢?”
江曉萱坐在地上,恐懼的往後退,不敢回答。
“哼!這麼點錢怎麼夠大爺的本兒?”大漢隨即打量了江曉萱一下,邪笑起來,伸出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捏了她的臉蛋一把,“嘖嘖嘖,還真是水嫩嫩的呢!跟大爺我走吧!大爺帶你個去好地方!”
江曉萱連連後退,一直退得撞到了背後的柱子。這才發現自己退無可退了,連忙尖聲叫起:“來人啊——救命啊——”
遠處,顧長風揹著藥簍子。正探究的走了過來,一看這情形,當即便嚇住了,立即手忙腳亂的將藥簍子放下,在簍子裡摸索起來。
“莫怕莫怕,大爺教你嚐嚐快活滋味,你就不叫了……”大漢見她這楚楚動人的怯懦模樣。更是心癢難耐,當即便撲了過去。
“走開走開!”江曉萱胡亂的揮舞著雙手雙腳,不讓他近身。
大漢一個不慎。被她一把抓破了臉。
那大漢伸手摸了下臉上的傷口,誰知,他卻不怒反笑,“好你個騷娘們!大爺本想著這光天化日辦事不體面。沒想到你還挺烈性!”話音未落。他便一揮手,一把將江曉萱的衣襟撕開來!
“啊——救命——”江曉萱尖叫起來,拼命的掙扎。
可那大漢,哪裡容得她這般鬧騰,一下撲在她身上,將她牢牢鉗制住。
顧長風掂量著手裡的藥鋤,站在亭子門口,只見大漢身下的女子不住的反抗扭動。衣衫破裂聲清晰可聞,心頭很是著急……
可是。看了看那大漢壯實的後背,還是忍不住猶豫了一下,背手將藥鋤藏起來,另一隻手伸過去輕輕拍了拍大漢的肩膀,和藹問道:“這位……壯士?這位壯士?”
大漢正忙著,哪裡想到會有人來,當即便驚了一下,連忙回頭,卻只看見一個呆氣四溢的書生站在自己身後。
“請問壯士可認識這位……”顧長風探頭看看頭髮衣衫散亂已然半昏迷的江曉萱,“小姐?”
大漢打量了一下顧長風,見他身體孱弱,不屑地的哼了一聲,轉身繼續,“不認識!知趣就閃遠點,別打攪老子快活!”
“這個……”顧長風繼續文質彬彬的說道:“既不認識這位小姐,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你怎可行此苟且之事……”
“滾!”
“朗朗乾坤,你竟然如此罔顧法制……”
“你他媽的給老子滾!”大漢憤怒的回頭,眼睜睜地見著一隻藥鋤帶著風聲落下,卻是根本來不及躲閃,當即便被那藥鋤砸在額頭上,立時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唉……”顧長風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先禮後兵,我勸誡也勸誡過了……你堂堂男兒怎麼可以欺侮一位姑娘?”
他一邊唸叨著,一邊俯身拖起壯漢死沉身軀,不客氣扔在一邊。一個不慎,大漢的頭顱撞上亭子牆壁,傳來一聲悶響。
“對不起對不起!”顧長風先給他道了個歉,又煞有其事的說道:“聽這聲音沉悶有力,你就算兩個時辰後能醒來,也必定會頭部昏沉數日之久,甚或失憶譫言,這也算是你行兇的報應,恕我不加救治……”
顧長風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看向那女子,冷不防的,正正好瞟見江曉萱袒露的胸脯,嚇得連忙閉目轉身:“這位姑娘,請恕在下無心之過!”
等了半晌,卻是無人應聲,顧長風無奈,只得試探的又喚了幾聲:“姑娘?姑娘?”
回答他的,依舊是一片寂靜。
顧長風面色的緊張思索片刻,伸手解下自己長衫,背對江曉萱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