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突然又降了下來,雖然不時的還有些跳躍,但是已經沒有持續的波峰出現了。
“鮑爾斯,走啦,他們上來了,你還磨蹭什麼呢?”就在這名雷達兵猶豫著是否要向司令部的值班軍官彙報這個事的時候,同伴在屋外大聲叫了起來,同時上路上也傳來了一陣汽車的馬達聲,接班的人來了。
“這個玩意上剛才出現了一個異常訊號,我們用不用向司令部彙報?”那名叫鮑爾斯的雷達兵有些猶豫,大聲問自己的同伴。
“這個破玩意早晚要把你弄瘋的,現在是幾點?值班軍官都在睡覺,你難道想這個時候叫他們起床來聽你的波形理論?”他的同伴從屋外探進半個腦袋問道。
“他們拉來了新裝置,我們恐怕不光走不了,還得幫他們卸車,你的波形理論能幫助咱倆逃避這個勞動嗎?”同伴把新的發現告訴了屋子裡的鮑爾斯。
“狗屎,真倒黴,大清早的就要勞動,我們還沒吃早飯呢。”聽到不光不能正常接班,還要義務勞動,鮑爾斯也不去管什麼波形了,扔下手中的鉛筆,罵罵咧咧的走到了屋外。
上山的是2輛卡車,車上用防水帆布蓋著幾個箱子,車廂裡並沒有人,只有駕駛室中作者司機和一個接班的雷達兵。
“狗屎!!!狗屎!!!趕緊幹吧,我都困死了,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