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泰勒揚起手,給了布萊克多蘭一記耳光,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布萊克多蘭有一百種方法能躲開,但是他沒有,任由那隻手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然後麗芙泰勒慢慢的朝後倒退著離去,一雙眼此時已經含著淚,踩著高跟鞋的腳走在平整的路面上卻有些蹣跚,布萊克多蘭想走上去,麗芙泰勒伸出手,指著他叫道:“停下!別過來!永遠!”
“我們還有機會在午後的心理診所一起喝紅茶嗎?”布萊克多蘭出聲問道。
“no,再也不會。”麗芙泰勒深深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然後轉身攔下一輛計程車,快速離去。
布萊克多蘭低頭看了看自己攤開的手,自言自語:“乾的真棒,布萊克,你親手毀了自己的愛情。”
計程車上的麗芙泰勒終於忍不住,任由淚水衝花了臉上的淡妝,駕駛席上的黑人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麗芙泰勒,問道:
“小姐,想要去哪?紐約可不是個地方,前段時間的暴雨讓我對這個城市徹底心碎。”
“去機場,離開這個心碎的城市。”麗芙泰勒抿著嘴唇,望著窗外快速向後閃過的建築物說道。
……
薩姆普萊斯蒂,達利爾莫雷,謝爾頓庫珀以及布萊克多蘭,這四個人自從尼克斯本賽季比賽開始後,就從未一起出現在過某個酒吧,但是今晚,忙著趁擊敗馬刺的熱度銷售季票的薩姆普萊斯蒂,試圖讓球探軟體更完善的達利爾莫雷,扔下看了一半《怪獸電力公司》的謝爾頓庫珀,陪著布萊克多蘭出現在了麥克索利酒吧。
作為整個紐約市最古老的酒吧,這家酒吧似乎從建造到現在一直沒有變過樣子,將近兩百年的紐約變幻歷史在這間酒吧裡你完全感覺不到,腳下厚厚鋪滿的鋸末,低矮屋頂上懸掛的朦朧昏黃燈光,已經印滿歲月痕跡的桃花心木吧檯和上面掛著的那盞煤氣燈,穿著古老服飾守著啤酒桶的大鬍子酒保,穿著愛爾蘭長裙在吧檯後面整理啤酒的女人,甚至是唱片機裡播放的肯尼羅傑斯的老唱片,都會讓你感覺自己一瞬間回到了南北戰爭之前那段愛爾蘭人大逃亡的歲月。
“喝點什麼?”看到四個人走進來,足有兩百多磅重的白人酒保在吧檯上探出胳膊問道。
“啤酒,謝謝。”薩姆普萊斯蒂出聲說道,然後對一直沉默的布萊克多蘭說道:“布萊克,你想來點什麼告別你的初戀,抱歉,我們得承認,聽到你和麗芙泰勒分手時,我們的表情不夠豐富,但是那是因為我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是你唯一一段戀愛。”
布萊克多蘭瞥了他一眼:“好吧,你們針對這件事的討論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我猜現在整個俱樂部都知道我被麗芙甩了,威士忌,麻煩你。”
達利爾莫雷的黑眼圈似乎沒有消退的跡象,仍然讓他看起來像箇中度吸毒患者:“給我一杯金酒,謝謝,布萊克,我對你的愛情故事沒興趣,我只是想說,因為這次的禁賽事件,我想我們應該提前把下賽季的選秀提上日程,你認為呢?我們本賽季看來沒什麼希望親吻季後賽了。”
“以前或許沒有,但是現在,我想說,我們還有機會,我不能一個人承受悲傷,我要整個聯盟都知道,失去了麗芙泰勒,不止是對我,對他們也是個沉重的打擊。”布萊克多蘭接過酒保遞來的杯子將酒液一飲而盡。
“為什麼?”謝爾頓庫珀要了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聽到布萊克多蘭的話,抬起頭問道。
“因為失去了愛情,我現在只剩下了對勝利的追求,我的怨氣,總要找到發洩的地方。”布萊克抬起頭,望著對面的三個人說道。
“帶著你僅剩的八個球員?橫衝直撞?布萊克,被愛情衝昏頭也不用展開自殺攻擊,你要知道你這種社會精英人士,是不會缺少女人的,我認為這是個糟糕的主意。”達利爾莫雷喝了一口酒說道。
“既然我們的處境已經不能再糟了,超長場次的禁賽,季後賽無望,那麼,為什麼不開始一次桀驁的衝鋒?喝完這杯酒,我要告訴聯盟,紐約尼克斯黑幫和一個嶄新的布萊克多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