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大大的笑出了聲。看到了西里斯被克利切這麼嚴格的管教,就像回憶起當初大戰後他住進布萊克家,也是被克利切這麼對待的。這就是一種幸災樂禍——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革命友情。
那時候簡直是苦極了。但是他還是想留在格里莫廣場,因為那是西里斯留給他僅剩的東西。
哈利又歇了會兒後,立刻就把放在他胸前的內兜裡的黑紅色懷錶掏了出來。他急切的寫下一行字。當他很快的就看到另一行熟悉的漂亮的花體字的回覆的時候,這讓他的心裡頃刻間湧出了充沛的滿足感。
“你今天很高興?因為克魯姆?你崇拜他?”哈利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即使這種問題不太禮貌,但他太想知道了。
“波特,馬爾福不崇拜任何人。他們只尊敬值得尊敬的人。”德拉科優雅的花體字很快的就浮現了出來。
“我以為你和他們一樣喜歡他,你知道,他是個出色的魁地奇找球手。我看到你在吃晚飯的時候和他相談甚歡了!”哈利的蚯蚓字型赤|裸|裸的表達了他的不滿。
“……”
“德拉科?”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