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楚天歌,原本皺著的眉頭立馬舒展,眉開眼笑地說:“天歌來了,肆肆呢?”
“又不重,”楚天歌避開米娜的手,直接走到病床前,把保溫盒放在床頭櫃上,一邊說:“他趕飛機,就沒上來。”
又說:“知道您只怕是喝膩了,今兒沒燉湯,是杏仁茶。這個要是喝慣了,每天都喝一碗,比吃什麼都好。”
不等外公開口,於菁華就說:“從前飯都吃不飽,現在光是名堂,今兒說這個好,明兒說那個好,也不知該信誰的。”
米娜開啟櫃門找碗,於菁華就接著問:“是怎麼做的?我們學了回去也做著喝。”
“不管別人說得怎麼好,只有一頭,無論多麼好的東西,也不能多吃。”楚天歌笑著駁了幾句,至於杏仁茶,不管於菁華信不信,或者會不會試,她都很仔細地說了。
“這東西一回不能喝多了,有些膩,我嫌外面賣的太甜了,冰糖放得比較少,看外公喝著怎麼樣,要是覺得太淡了,我明天就多加一點糖。您年紀不小了,還是不要多吃糖為好,感覺差不多就行,平日在家裡油鹽也不要太重。我和外婆說了,以後家裡的菜,寧可淡得沒味,也不能鹹,鹹菜也都不要再吃了。”
“不吃鹽,哪裡來的力氣?”外公就瞪眼。
楚天歌知道,要跟他說吃鹽和有沒有力氣沒有關係是說不通了,只是淡淡地遞了碗過去,說:“您多大年紀了,還下地呢?農忙的時候忙不過來,就叫舅舅舅媽請人。”
外公就笑著說了句請人不要錢。
楚天歌沒理,又笑著說:“開始可能不好受,慢慢習慣了就好了,我家裡油鹽還算輕,您出了院就在我家裡住著。反正我們三個都不在家裡,他們沒事還不是天天打牌,有時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