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話說得多幹脆,早就想好了的吧,就知道騙她,她偏還總是上勾。楚天歌撇了撇嘴,給楚天雲和米娜回電話。楚天雲一聽就知道這兩人想過二人世界,才不願意做這個燈泡,立馬就表示放假就走。米娜則先問了楚天雲的意思,然後才說和楚天雲一起走。
翻著小汪的電話,又想起銀珍來,昨晚她在客廳裡打電話,約莫記得好像是打給家裡。雖說才出來了三個多月,但是對於一個做母親的來說,兒女離開一天和離開一年,她的擔心是一樣的。只要不在跟前,就有擔不完的心。楚天歌想著,前後也隔不了幾天,不如讓她跟著楚天雲兩個一起回去。
“表姑,云云和娜娜二十回去,我們兩個要晚幾天,要到二十六七,您是和她們一起回去,還是和我們一起回去?”
“就幾天,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回去。”眼角瞥見廚房裡明肆正裝盤,忙起身進去幫忙。
楚天歌聽得出來,銀珍其實還是想早些回去,只是礙於她是過來照顧楚天歌的,楚天歌不回去,她不好意思先回去。也不揭穿她,給小汪打電話時,就訂了三張票。
銀珍畢竟是親戚,過來照顧雖然也付了錢,但楚天歌也不能把她當普通的保姆對待,總要買些禮物。
不為給外人看,楚天歌自己也不好意思讓她空手回去不是。
考完,楚天歌就拉著楚天雲米娜兩人以及銀珍去逛商場。兩個孩子過年的新衣新鞋,銀珍的自然也少不了,買了銀珍的,表姑父的就不好不買,小的大的買了,單不給老的買更不好。
前面買了那麼多,銀珍已經不好意思了,給老人買時,她就攔著,見攔不住,便討了錢說自己付錢。
楚天歌想了想,銀珍付這個錢也好,說起來也好聽,做媳婦的出來做工,回去若是沒給老人買點東西,村裡人只怕又要傳閒話。她自己就另外買了些營養品,不失禮也就行了。
銀珍來上京時就一個不知哪個年代的包,裝了她自己幾件常穿的衣服。回去時,這行禮卻是翻了幾番,那個包哪裡還裝的下。
楚天歌看著不是個事,就又幫她買行李箱。
銀珍起初還不要,說家裡裝米的蛇皮袋就行。楚天歌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確實,有兩個蛇皮袋是可以裝下這麼多東西。但是,幾千塊錢買來的衣服用蛇皮袋裝,楚天歌覺得她的腦子有些轉不動了。
“還是買一個,以後智智讀高中也用得上。”還是明肆善解人意。
說到兒子,銀珍就有些猶豫,心裡糾結著,嘴上還不忘謙虛。
“他那個成績,我也不指望他能考得上。”
明志陽的成績比他妹妹明溪差遠了,但是沒有哪個父母願意聽到別人說自己孩子成績不好,即使銀珍自己也這麼認為。但是麼,她自己說說就行了,別人說可不行。
行李箱自然是買了,但是東西太多了。銀珍在這邊穿的衣服幾乎全買了新的,加上楚天歌買的禮物,還有她自己給孩子們買的,以及一些特產,就算用了真空包裝,仍舊裝不下。好在楚天雲輕裝上陣,除了她換洗的幾件衣服,箱子還空著大半,就替銀珍裝了些,才算是湊合過去了。
她們一走,明肆白天要上班,她就一個人在家裡。廖葦葦約她出去逛街,楚天歌想了想了,就同意了,又約了張瓊和明麗珊。
吃晚飯時告訴明肆,明肆眉頭就皺了起來。楚天歌心知他不放心,這一年,年頭年尾發生的兩件事確實嚇壞了他。雖然楚天歌不喜歡這樣被人管得緊緊的,但她知道,明肆是因為緊張她,才會如此。便拿出事先準備的說辭,力圖說服他。
“我現在也不需要一直坐輪椅,累了就坐輪椅,一點也累不著。珊珊我也沒指望她,瓊瓊姐姐你總能放心吧。”
就是因為張瓊話少,膽子也不大,所以照看人這類的事她做得最好。
明肆看著她那雙帶著祈求的眼睛,拒絕的話就說不出來。
“好吧。”
答應是答應了,卻還是不放心,又親自給張瓊打了個電話,鄭重其事地把託付的話說了一遍。
楚天歌在一旁聽得捂著嘴直笑。
明肆打完電話,就伸手把她拉進懷裡,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粉嫩嫩的臉頰。
“不像樣子,我這是為的誰。”
楚天歌忍著笑,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說:“知道你是為我好,獎勵一個。”
明肆哪能那麼容易打發,不等楚天歌離開,他就按住楚天歌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