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她還不好發作。
若不是因為她心裡對這次莫名其妙秒的相親抱著抵抗的心態,她也不會注意到,說不定還高高興興地和人說呢。
當第四碗回魚片端進來時,楚天歌的電話響了。楚天歌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起身和眾人說:“不好意思,接一個電話。”
看見被明肆改成了老公的兩個字,頓時笑起來,信步走到窗邊。
“喂。”
金子般的暖陽隔著玻璃窗照進來,打在楚天歌臉上,她白皙的耳垂上,鑽石耳釘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但是,比這光芒更盛的是她臉上的笑容。
不知為何,想到此時此刻,她在這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相親,然後接到明肆的電話,她心裡就是想笑。
明肆在電話那頭,雖然只聽見了這一個單音,然而,只要一個單音,他也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做什麼呢,這麼高興?”
“不告訴你,”天,她和人相親的事,怎麼能告訴他,雖然,她是被人誑來的,但是路上她已經猜到了,卻還是來了。雖有不得已,到底還是來了。眼角撇了一下米娜和於菁華,笑容裡有一份譏誚,漫不經心地問:“你在做什麼?”
即便所有人聽不出來,米娜卻一定能聽出來,她正在和誰通電話。和明肆說話時,她會不自覺地帶出一絲嬌嗔。
“在門口曬太陽呢,今天晚上打餈粑,你想吃什麼餡的?”
“打餈粑啊,我還想吃書快團呢。”蒸書快很麻煩,必須要先泡上一天。一般誰家裡也不會特意蒸書快吃,一來那東西不易消化,二來就是麻煩,要蒸很長時間。但是楚天歌就喜歡那東西,每年也就釀米酒能吃上一回,若是在老家,做陰米和打餈粑也能吃上。也許就是因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