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沒和他說,連忙交代了銀珍幾人,別和明肆說。
明肆怎麼對楚天歌好,村裡現在是無人不知,其中自然有誇張的成分,銀珍是不信的,尤其是發生了昨天的事後。現在看明肆看楚天歌看得這麼緊,又有些信了。只當是小兩口耍花槍,笑著點了點頭。
一路上,楚天歌都很高興,明肆自然覺察出來。
“什麼事這麼高興?”
楚天歌掩著嘴笑,暗道:對我來說是好事,對你來說可不是好事。
可是,誰能說,明肆就一定不會認為是好事呢?
所以說,這人就是被寵壞了。
“沒事。”楚天歌笑得越發的燦爛。
明肆搖搖頭,也笑起來。
只要高興就好,問那麼多做什麼。
明麗珊夫妻趕場,怕誤了時間,沒等下午的正席,楚天歌走沒多久就走了。
在家留了一天,五號就去了雙江。
這兩天,楚天歌一直沒找著機會和明肆說獨住的事,也許只是想躲避,能拖幾天是幾天吧。
不意外,與於蓮華才碰面,一眼就看見了楚天歌手上包裹著的紗布。
“這是怎麼了?”
楚天歌怕她在外面發火,連忙扯著她說:“先回去,早上沒怎麼吃,有點餓了。”
於蓮華原本只是隨意問問,一聽楚天歌這話,就知道只怕事情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頓時就想到了大年初一的事,也嚇著了。
回到家裡,連門都沒來得及關,鞋子也沒換,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說,你爸你媽又不是都死了。”
楚天歌現在知道自己的毒蛇遺傳自誰了,於蓮華也不說明肆,直接對著楚天歌就是一通罵,那話,刻薄得楚天歌眼淚都出來了,說什麼死啊活的,她重生以後,最怕聽的就是這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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