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也是的,就不會喊人?”
“我……”楚天歌只能乾瞪眼,仔細想一想,她那會兒怎麼想的,似乎是怕傷了那些孩子的心。天下有她這麼傻的人麼?自己說不定隨時會出事,她竟然還有閒情逸致想著別人,又不是觀音大士,要普渡眾生。
越想越後悔,她又不是那種愛管閒事的人,怎麼忽然就抽了呢?
“我哪裡知道他們會忽然加速。”
於蓮華似乎氣極了,不願意看見楚天歌,搖著頭站起身。
“我去做飯。”
這事當然不會這麼容易過去,下午明肆跟著楚正禮下樓去看鋪子,家裡就只剩下母女二人。
於蓮華洗了葡萄,兩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電視,順便聊天。
“你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什麼事?”楚天歌捻著葡萄,拿不定於蓮華說的是不是結婚的事。
“你也畢業了,他也回來了,你們談也談了幾年了,就沒考慮結婚的事?”於蓮華有些不滿,以為楚天歌根本沒想過這個事,當兒戲似的。
“他跟我提了,我沒同意。”楚天歌是真不想結婚,明母和明麗娜的態度,讓她對婚後生活提不起興致來,似乎是個**煩。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於蓮華就不明白了,若是不想結婚,那就是不喜歡明肆,不喜歡那還在一起做什麼?
“先緩一緩,我們還小呢,過兩年再結不遲。”楚天歌有點頭疼,於蓮華問話總是這樣,步步緊逼,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還小?你自己不看看,你有多大了?村裡像你這麼大的,孩子都幾歲了。”老生常談,是不是沒個父母在兒女抗拒結婚時,就要把這話拿出來說一說?
“他爸爸媽媽催了沒?”於蓮華皺了皺眉頭,覺得也有可能是明家的原因。楚天歌是她養的,她還能不知道,最愛替別人兜事。在外面受了委屈,絕對不會和家裡說,都是自己咬牙受著。
楚天歌可以編些子虛烏有的話哄於蓮華,但是不想說謊話騙她。但是她也不能說:“媽,人家瞧不上你閨女。”她能保證,她要敢說,於蓮華今天絕對能把明肆趕走,然後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二人來往,立場絕對比明母堅定。
“他們催也不會和我說呀。”
見楚天歌彆彆扭扭的,於蓮華想一想,就笑起來,問:“他就沒說?”
楚天歌是真有些不好意思,她真不太習慣和於蓮華說這些比較私密的話題。艱難地嚥下口裡的葡萄,強壓下心裡的那股怯意。
“他只會拿好聽的話哄我,說的話我才不信呢。”話還沒說完,臉頰就發燙。楚天歌低著頭,指望於蓮華看不見,實在是太難堪了,又不是那種話題,何況是母女之間,她也能羞成這個樣子。要是以後結了婚於蓮華問起床第之事,她是不是要挖個地洞藏起來?而且,既然不好意思,怎麼偏就說出這些話來?
楚天歌再一次感嘆,她可能是住了大半年的院,天天被明肆當豬養,她還真把自己當豬了。
“會說話好,現在這個社會,不會說話哪裡有他的飯碗?只要別滿口謊話就好。”於蓮華似乎很喜歡楚天歌用這樣的口氣和她說話,或許是喜歡楚天歌和她說這樣私密的事。原本是最親近的母女,她卻不知道為何會把楚天歌養成這樣的性子,無論什麼事,都喜歡藏著掖著,問了不說,不問更不說。
於蓮華說得輕鬆自在,楚天歌神經不自覺便鬆懈下來,順著她的話反問道:“我這麼忠厚老實的人,遇著個會說話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
楚天雲和米娜吃了晚飯就返校了,楚天歌看了會兒電視,也去泡澡預備上床睡覺。
開門就見明肆走過來,很是無奈,“都和你說了,我現在自己能行的,怎麼還等著我?”
“我不放心。”明肆才不管她喜歡不喜歡呢,上來就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方才伸手抱起她。
楚天歌心裡很是受用明肆的陽奉陰違,還是忍不住笑起來,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親。
“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我這麼大個人,還不會照顧自己不成?”
明肆笑著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楚天歌知道他肯定是要留下來的,也沒有趕他,只是象徵性地拍了他的手一下。
“我要睡了。”
明肆就從後面伸出手來,作勢要關燈。
“那我關燈。”
這厚臉皮,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