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出色,真不知云云以後找個什麼樣的。”
又問:“云云在學校裡談了朋友沒?”
“讀了書別的沒見學著,倒是知道和大人做對了,她們說這是她們自己的事,叫我不要過問,到時候有合適的自然帶回來。我也懶得管她們了,一個比一個有主意,嫌我們沒讀過書沒有見識。”於蓮華抱怨了一通,一副萬事聽女兒的樣方。
大舅媽笑笑,說:“現在小孩子都這樣,我看天歌和云云都是知道分寸的,你看天歌,現在多好,云云也是有福氣的,你就等著享福吧。”
其實外婆就是下麵條,白菜和肉都是現成的,哪裡要她們這麼多人幫忙,不過是於蓮華藉此譏諷大舅媽罷了。
她們進了廚房,也不好就出去,便一個幫著燒火,一個站在灶臺邊拿個蔥,剝個蒜。
麵條下好,楚天歌和楚天雲兩人先端了兩碗出去,要在返回廚房時,卻被大舅媽拉住。
“天歌,正好有件事向你打聽打聽。”說著,把自己面前的碗推給楚天歌。
正好外婆端了面出來,聽言,就說:“你們都坐著吃,我去端來。”
楚天雲上前挽了外婆的胳膊,說:“剛起鍋,那碗燙著呢,我幫您端。”
第二百三十九章
第二百三十九章
明肆一回來,明父就把他叫進房裡,明母也難得的沒有去廚房張羅,打發了明麗娜去給明肆做飯。
一進門,明母便絮絮叨叨地把那天的事兒說了一遍,最後訓斥明肆。
“先前是你說公司裡用人不用熟人,怕不好管理,當時你大娘娘過來說時,我就沒答應,你這會兒怎麼又用?這不是打你老頭老孃的臉?人家說娶了媳婦忘了娘,這媳婦還沒娶呢,你還認得家裡哪個人?還是她的那邊的親戚是親戚,你嫡親的兄弟是外人?”
明母和楚天歌一樣,都把大嫂還是明肆的表嫂這事給忘了,認為郝建國是楚家的親戚,不是明家的親戚。
聽他**說起郝建國的事,明肆心裡就又了數,老老實實地聽了一頓訓,才抽了面巾給他**擦淚。
“媽,我是您養的,您還不知道我的性子,我就是那樣的人?”
又說:“麗傑學的專業和我們公司不對口,進去也沒什麼出息,他現在不是做得好好的?”
明母一想,也是,明麗傑做生意的錢還是找自家兒子借的呢,但還是不滿郝建國進了盛世。
“我不說麗傑的事,就說這件事。”
“您別急,聽我慢慢說。”明肆好笑,又無奈,接著說:“去年天歌住院時,大表嫂確實找過我,說她弟弟學的就是我們這個專業,就是家裡出了點事,耽誤了投簡歷的時間,所以找我幫這個忙……”
他話還沒說完,明母就冷笑著說:“我就說吧,肯定是她去找了你。”
明肆好笑,又不好打斷他**,只好聽她說完了才接著說:“那時我還沒接受公司的事,當然不好答應,就叫他直接去公司裡投簡歷,若是他有能力,公司會通知他面試。其實從頭到尾,我根本什麼都沒做,他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應聘進去的。媽,您說,人家有本事,我幹嘛非得拒之門外。古時候還有‘外舉不避親’的說法,只要人有能力,怎麼用不得?麗傑那會兒,我是不是也是這麼說的?”
自己養的兒,便是不好,也要說好,何況明肆向來就給他們做老人的長臉面。明肆這麼一說,明母已是信了。再回想當初的事,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說的,頓時氣就消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起身又往廚房跑,“這個老大,越大做事越慢,這半天,怎麼還沒好?她這是雕花呢。”
明父一直沒說話,等明母出去了,才和明肆說:“我覺得你這樣不成個事,雖說你說的在理,但是外邊人不知道,就不這樣說。”
明肆點了點頭,說:“外面人愛怎麼說,那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就算我把親戚六眷的人都弄到公司裡去,外面這些人就不說閒話了?我們只要自己做事公平公正,還怕別人說?”
明父一想,也是,村裡這些人,自己沒有本事,種一點地,剩下的時間就是說閒話了,沒事都要弄出些事來。親戚有求到名下的,不能安排進公司,明肆也一向都會幫他們弄個前程,從來都不是放下不管。只是人心多是貪婪的,有那實誠的還念你一聲好,那心大不滿足的,也確實沒必要。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
明母也是燉了一隻雞,切了一個秋葫蘆,又怕放早了燉化了,等著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