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
於蓮華想起上回母女三個聊天時說的話,自以為楚天歌是在找醫生調養身體,有司機在,自然不好意思說,就不再問。大媽還不信,以為她還是明肆誰生病了瞞著家裡老人。
“你們在外面工作忙,平日自己要多注意身體,沒有個好身體,掙再多了錢有什麼用。”
“我知道的。”
因為李醫生這個電話,楚天歌又想起孩子的事,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到現在還沒想出解決的法子來。最令她苦惱的是,她連個尋求幫助的人都沒有。
明肆處理完公司的事回房,就見她躺床上發呆,連他進來都不知道,等他洗好澡出來,楚天歌仍舊是那個樣子。
“怎麼了,寶貝?”
“今天回來的時候李醫生給我打電話了。”楚天歌鑽進他懷裡,悶聲道。
“她說什麼了?”明肆面上雖一絲變化都沒有,但他的心卻吊起來了。
“沒說什麼,就是問我這麼長時間怎麼不過去。”楚天歌翻了個身,仰躺在明肆懷裡,抓過他的手指玩。
“你還想不想見她?”明肆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心裡就有些怪李醫生,楚天歌出去玩了些時,好容易把注意力轉移了,她這電話一過來,立馬就提醒了楚天歌。
“不想。”楚天歌搖了搖頭,她心裡是想見的,因為她想從李醫生那裡得到幫助。但同時,她也害怕見李醫生,怕李醫生揭露她心底最大的秘密。
“那就不見。”明肆低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寵溺道。
他心裡也很矛盾,他希望李醫生能幫助楚天歌,但是楚天歌的這個事情很複雜,牽涉到了前世之事,這事太過匪夷所思。
催眠必然再次被提上議程,就又回到了原點。
“嗯。”楚天歌點點頭,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微微抬頭。
兩人一番抵死纏綿,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雨來,楚天歌心裡還是放不下這事,怎麼也睡不著,又怕鬧得明肆也不好睡覺,便起身去陽臺上看雨。
“怎麼了?”明肆起身跟上去,從後面摟住她。
“李醫生有沒有和你說我的事?”楚天歌沒理會明肆說的話,直接問起另一個問題。
“沒有。”明肆略有些不滿地圈緊了她。
楚天歌微微有些失望,她其實希望李醫生告訴明肆的,但她也知道,李醫生作為一名資深的心理醫生,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洩露病人隱私的事,即使對方是病人的丈夫。
她就是這樣矛盾。
楚天歌轉了個身,面對著明肆。
“那你想知道麼?”
想知道麼?若說不想,這位肯定不信,若說想吧,卻也真沒那麼想,畢竟那是前世之事,隔著空間和時間,他總不至於吃這麼遠的醋吧。
“我要說不想,你肯定不信。”
楚天歌咬著唇笑,她還真是這麼想的。
明肆低下頭,額頭頂著她的,笑罵道:“這麼小心眼。”
楚天歌偏開頭,撲進他懷裡,扭著身子撒嬌。她就是小心眼了,不行麼?女人本來就小心眼嘛。
“好啦,好啦,還這麼孩子氣,再扭我可受不住了。”明肆連忙抱緊她,不讓她亂動,他是真的吃不消。從家裡親戚過來,他體諒她幸苦,夫妻生活就減了大半,這又是大半個月未見,哪裡還禁得住她這麼廝磨
楚天歌嘻嘻笑著,果然不動了,手卻不老實底往下面探去,入手硬邦邦的,滾熱燙手。
明肆又氣又好笑,連忙拉開她的手,拉著她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她對面坐下。
都說小別勝新婚,楚天歌心裡也很想他,如此便有些心跳急速,兼耳熱臉燙,捂著臉光明正大地偷笑,順便兼顧掩飾,又忍不住岔開手指偷看對面的明肆。
明肆替他倒了杯水,見她作怪,笑罵道:“這回就算了,你今天剛回來,肯定累得不行,改天再好好收拾你。”
楚天歌笑了半天,感覺臉上而上的熱度消去,方才放開手,又迴歸正題。
“你說,我有沒有必要去見李醫生?我的事肯定是不能和她說的,但我要不實話實說,總說謊話,不說我自己很累,最重要的是,這於我好像也沒有任何益處。但不見,我……”
她不是心理醫生,並不知道該如何治療自己。
“你想太多了,天歌,別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我支援你見李醫生,是希望她能排解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