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藥方，我才進去的。”鼻端縈繞著淡淡的馨香，明肆沒忍住，低頭在她腮上偷了一個吻。
又揶揄道：“我要是不進去，你是不是就不換藥方了？”
楚天歌被他這一問，連忙反駁。
“哪裡有，你要不進去，我也要換藥方的。”她只顧著反駁，早把最初的目的給忘了。
晚上過了八點，校園的大門就關了。楚天歌他們到京師大時，已是八點半，明肆只把楚天歌送到大門，看著她進了門，就打轉回去。
明麗珊一直等著他，聽見門響，連忙跳過來開了門，又殷勤地拿拖鞋。
“這麼快就回了？怎麼不多陪天歌會兒？”
明肆沒答，看茶几上空空如也，指了指茶几的屜子和電視櫃的屜子，說：“抽屜裡有吃的。”
楚天雲已經洗了澡，穿著厚厚的寢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影，聽言，知道是和自己說的，道了聲謝，就跳下沙發拉開抽屜翻翻揀揀。
明麗珊笑道：“我們剛才還說白天出去逛的時候忘了買吃了，商量著誰下去買呢。”
見明肆脫羽絨服，連忙接住掛在衣架上，又說：“沒想到天歌不聲不響的，做著這麼大的生意。”
“她小打小鬧的，就為了好玩，你們今天去看了？感覺怎麼樣？”早已經料到了，所以明肆並不驚異。
楚天雲也早就料到了，也不討這個無趣，隨他們說什麼，她都不搭言，只管吃零食看電影。
明麗珊立馬就說：“四哥，你也睜著眼睛說瞎話，那還叫小打小鬧？”又說：“四哥，你幫我個忙唄？和天歌說說，我想跟著她學。”
明肆已走到洗手間門口，見明麗珊還跟著，頓時哭笑不得。
“我們一會兒再說。”
明麗珊自己也發覺了，她以為明肆是去洗手，沒想到他是上廁所，一時也尷尬不已，連忙點著頭往回走。
明肆出來，又去廚房溫了兩杯果汁出來，替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明麗珊上前幫忙，明肆便遞了一杯果汁給她，另一杯給楚天雲，坐下才說：“你如果是喜歡，想要過去玩，你自己和天歌說，開啟門做生意，她還會攔著你不成？若你是有別的想法，那你就莫和她開口。生意不是她一個人的，她也不參與管理，用哪個人不用哪個人，她也做不了主。”
說到這裡，語氣一轉。
“你現在的工作怎麼了？不是做得好好的麼？”
她才開了個頭，明肆就拒絕了，明麗珊心裡就有些不痛快，撇了撇嘴，說：“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每天看別人臉色，一個月拿一千多塊，夠做什麼？我工作幾年，連件好點的衣服都不敢買。天歌那裡隨便一個老師，工資都比我高。你就和天歌說說，我也沒那麼大的心，做個老師就行。”
人心都是貪的，哪裡能那麼容易滿足？這會兒是因為不同意，才想做老師，恐怕是衝著店長去的。
不得不說，明肆真相了。
搖了搖頭，說：“你以為做老師容易啊？培訓班裡那麼多學員，哪一個不想做老師，但是四鳳就那麼大，只容納得了那麼幾個人？”說到這裡，明肆頓了頓，喝了口水，抬頭看向明麗珊。
“不過，你要是真心喜歡這個行業，也不是沒有辦法。你進培訓班，和別人一起競爭。你若是做得比別人都好，我想，也不是不可能。”
明麗珊有些喪氣，她哪裡是喜歡，她是衝著這份工資去的。說實在話，她很討厭拿針捉線這樣的細緻事兒，但是工資實在誘人，而且，畢竟是楚天歌開的，她就算做得不夠好，也有人替她擔著。
“四鳳雖然不是天歌一個人的，但是她也有份，她要是願意幫這個忙，怎麼就不行？四哥，你替我問問，要是天歌真不願意幫這個忙，我就沒得話說。你別還沒問，就先攔在前頭，我看天歌不是這樣的人。”
你要真這麼自信，怎麼不直接問天歌，反而要我來說項？還不是想要借我的口，壓著天歌同意。
明肆很清楚她的心思，當然不會傻到真的去問楚天歌，他要是真去問了，楚天歌恐怕還真不好拒絕。
搖了搖頭，道：“你現在的這份工作很不錯，只要繼續做下去，以後升了會計就好了，別想東想西的。”
明麗珊今天是鐵了心，明肆的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仍舊不鬆口，反而還心生埋怨。
“好什麼好，不過個三四年，還能升得了？就算真升了會計，又能如何？我問了我們公司的會計，人家比我學歷還好些，至少讀了高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