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就看見趙書懿三個端著菜過來,就說:“不用,我們是定的餐。你也別去買了,多要一碗飯就行。”
趙書懿幾個已經過來,雖然只聽見了後面的話,也猜到楚天歌說的什麼,也說:“我們點的菜多,每次都吃不完,一起吃吧。”
曾軍本就是個灑脫之人,見她們這麼說,一口就應了,就幫著擺菜,又幫著端飯拿筷子。
從食堂出來,五個人分手後,鄭妮兒就說:“要說,曾軍這人真不錯,當然,不能和你家男人比,不過,你家男人太變態了,多少年才能出一個。”
這回不用楚天歌出口教訓,趙書懿立馬就拍了她一下,低聲吼道:“你跟誰學的,一口一個男人?”
趙書懿在她面前積威已久,鄭妮兒心裡不服,嘴上卻不敢再說什麼,笑嘻嘻地躲到于敏華那一邊去了。
回去楚天歌就先到陽臺去看蘭花,見太陽還是曬過來了,就往一邊挪了挪。
“沒想到你真的養活了。”趙書懿笑她。
“只要肯用心,怎麼就養不活?”
楚天歌手上挪著花盆,就想起明肆走前說的那句話,就想:也不知他那句話是別有意味,還是真的提醒自己蘭花里長草了。想著,也不走開,就低下頭扒拉根部一棵一棵仔細地檢查起來。
還是去年下半年學畫蘭花的時候買的,那天和明肆逛超市的時候看見有蘭花賣,就鬧著買了這盆。剛養的時候養得不好,別說開花,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後來無事就往附近的一個花市逛,問得多了,才慢慢養好,不過還是死了兩株,到今年才算是長得有模有樣,能見人。
“你哪裡像個年輕人,跟個老太太似的,怎麼明肆就喜歡你,真是想不通。”楚天歌知道她是說自己會針線,竟然還耐得性子養蘭花。
“各花入各眼,青菜蘿蔔,各有所愛。”
“你找什麼呢?”趙書懿走出來,看她找東西的樣子,也湊上來看。
“我看有沒有長草。”
“這個東西還會長草啊?”趙書懿是真不知道。
楚天歌的臉立馬通紅,她真是著魔了。別說這泥土是春上剛換的,就算是舊年的土,也不可能長草。不免就想起明肆話裡的意思,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趙書懿正湊過去看,見她忽然停止動作,還以為是找到了,連忙看去。
“找到了?哪一棵是的?”看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我看著好像和旁邊的一樣,你是不是看錯了?”
一邊說一邊就看向楚天歌,見她滿臉通紅,實在是莫名其妙,不過,這種狀況,肯定和明肆有關,定然是兩人之間的私語,且就隱藏在剛才說的話當中。見她這樣子,要笑又不好笑,只得裝沒看見,忍得十分幸苦。
“你看看,是不是搞錯了,別拔錯了。”
楚天歌連忙縮回手,訕訕道:“是錯了,沒長雜草。”舌頭打了個結,差點就咬到了。
“進去吧,今天的太陽怎麼這麼大,曬死人了。”還是眼不見為淨,趙書懿這傢伙太精了,再不小心說兩句話,只怕她就能猜到了。
趙書懿也不說話,只笑眯眯地看著她,由著她拉回房裡。楚天歌壓根不看她,進門就直接去池子邊洗臉。
這一回,糗大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死丫頭,你今天回不回學校啊?”
她就是想寂寞都寂寞不起來,還沒上車,趙書懿的電話就來了。
“回,怎麼不回?正在路上呢,三十分鐘到。”
“傷不傷心啊?昨天晚上有沒有躲在被子裡偷哭?”
“開玩笑?少個人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話是真是假,我一聽就知道,你就莫給我裝了,你還嫩著呢。對了,你說了要請我們吃飯的,結果這人都走了,飯還沒請呢。我跟你說啊,這一頓絕對打發不了我們,今兒你先得請我們一頓,算是賠罪,再看我們心情好不好。”
“行,你們怎麼說,我怎麼辦,絕無二話。”
趙書懿挑撥著胡侃了會兒,心情就好多了。人生就是這樣吧,失去點什麼,就會再得一點什麼。以前週末都是和明肆過,從來沒有一個人過過,以後倒是可以嘗試一番,也可以和女同學一起出去瞎逛。只有這樣,才能稱之為大學生活。
路上找了家超市買了一大堆零食,回到寢室,預備先塞一塞她們的嘴,鄭妮兒卻難得的沒對零食感興趣,上來就扒拉楚天歌的手。
“我瞧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