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到了無論多晚,給發個資訊或者打個電話。”說完,踮起腳在他臉上碰了一下,又推他,“快走吧,別真的誤了飛機。”
明肆點了點頭,忽然說:“戴著,別趁著我不在,就摘下來。”
察覺到他的手捏著右手的無名指,見他說出這樣幼稚的話,又覺得好笑,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
明肆還要說什麼,明母已經急得催起來。楚天歌明白做婆婆的心思,盼著兒子結婚,又見不得兒子只念著媳婦,心裡吃醋呢。只好推著他往安檢走,一邊低聲交代一些明母沒說過的話。
“外國的美女美麗又熱情,你記得要悠著點啊。”
“不敢,你那盆蘭花記得要時常清理雜草。”
楚天歌抿著嘴笑,說:“本來就是草,哪裡來的雜草?”
明肆看著小汪把行李箱推到安檢那邊,回過身和楚天歌說了一聲保重,又和他父母打了聲招呼,轉過身就再沒回頭。
明母見他們往安檢那邊過去,就要跟上去,被明父一把拉住。
“行了,交代了這麼多,也夠了,讓他們年輕人說兩句話。”
“大庭廣眾之下,像個什麼樣子?”明母有些看不過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
明父倒是接受能力強一些,看著安檢外面幾對男女摟抱著接吻,除了最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以外,這會兒已經能視若無睹了。
楚天歌把聚散離合看得很淡,聚是為了散,離即是合。眼見著明肆的身影漸漸看不見,心裡仍舊有一股淡淡的惆悵不能消散,還未能怎麼樣,一旁明母已經哭得一塌糊塗,楚天歌也顧不上傷感,連忙勸明母。
明母只是哭,也不聽人的勸,一時也走不了,只好又回大廳坐下。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小汪看不去,過來說:“楚老師,飛機已經起飛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楚天歌看了一下腕錶,果然已經起飛了,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