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歌現在眼睛裡只看得到吃的,幾乎用搶的拿過去,就站在廚房門前狼吞虎嚥一氣,不到一分鐘,一個麵包就吃完了。
楚天歌添了添唇瓣,想了想明肆是從哪裡拿的麵包,往裡走了一步,就看見挨著冰箱的灶臺上放了一個竹編的框子,裡面長長短短的全的麵包,伸手剛要拿,腰就被明肆摟著拉進了懷裡。
“一會兒喝粥,吃一個墊一墊就好了。”
因為兩國的白天晚上正好倒過來,楚天歌理所當然地認為兩國的天氣也的倒過來的,沒查也沒有問明肆,所以楚天歌穿的是一套寬大的棉質長睡衣睡褲。腰被明肆摟住,衣服繃緊起來,才現出胸前的曲線。明肆看了一眼,就唸念不舍地移開目光,似乎比他走的時候又豐盈了。
“這裡滿是油煙,你剛剛洗了澡,別沾了油煙。”明肆壓下心火推著楚天歌出了廚房。
看楚天歌的長衣長褲,額頭上又滿是汗,又說:“我給你買了幾身睡衣,就放在衣櫃裡,都是洗過了的。”
楚天歌出了一身的汗,這會兒還沒緩過來,汗仍然一層一層的出,就想等會兒吃飯說不定還要出汗,乾脆晚些再衝個澡。不說明肆想她,其實這一個多月不見,她也很想明肆。遠別重逢,正是黏糊的時候,就不肯走。
“看著鍋裡,別糊了。”引著明肆轉過身,她就停下拉開冰箱找吃的,見有酸奶,就拿一杯出來吃。
明肆裝好菜,回頭就見楚天歌倚著門框低著頭正認真地一勺一勺挖著酸奶吃。
楚天歌自己不覺得怎麼樣,明肆卻很高興。從前的楚天歌總是很淡,不管你怎麼對她好,似乎總不能暖和那顆心。知道楚天歌是個慢性子,他已經打定了主意慢慢磨,卻不想,原來已經悄悄地融化著,只是自己離得太近了反而看不清。
“你怎麼買那麼多面包?不會是拿它當飯吃吧?”楚天歌有些擔心,吃慣了米飯,哪裡吃得慣這些。只是畢竟不是國內,隨處都能買到現成的飯菜,學習忙起來時,又沒有時間做飯,只能拿這些湊合。若要她天天吃麵包,肯定會受不了,這麼一想,再看明肆時,總覺得他似乎瘦了一些。
“不是,隔壁查理太太送的,她做的麵包比外面賣的要好吃,前兩天我說你要來,她就烤了一些送過來。”
“哦。”米國人也這樣熱情好客?果然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傳言都是不可信的。不過,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我還以為你不吃米飯改吃麵包了。”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明肆這邊租的是一室一廳的公寓樓,明肆晚上就睡沙發,見時間不早了,楚天歌就幫他一起把沙發開啟鋪上被褥裝好被子。
“你要不要再衝個涼?”明肆的作息很標準,他已經要預備睡覺了。
楚天歌點了點頭,連忙跑房裡找睡衣。拉開櫃門一看,從最短的只能保住屁屁的到最長的能遮住腳踝的全都有,可這些全都是吊帶的絲質長裙。無論是棉質的還是絲質的,楚天歌都愛穿,但是和明肆單獨相處時,她絕對不會穿絲質的,也絕對不穿吊帶,從來都是怎麼保守怎麼來,還不是怕不小心擦槍走火啊。
明肆準備的全是這些,一看就是別有用心。
明明知道,可楚天歌心裡卻隱隱的有些興奮。
其實她有些明白,她又不是真的沒經過人事的小姑娘,即使重生,這俱身體仍是青澀的,可她的心並不青澀,心理年紀卻已是三十出頭。她過不去心裡的坎,不願意婚前同房,可她心裡卻有這樣的需求,不是她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明肆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管他是否重生,其實也有生理需求。
楚天歌糾結了會兒,決定順其自然。嘆了一口氣,扒拉了一下,發現還是有一套上下兩件的睡衣。
等楚天歌穿上的時候,她忽然發現她其實選錯了。上衣還算正常,就是貼身了一點,褲子太短了,剛剛包住屁屁。誰讓她拿衣服的時候心不在焉呢,還不如選一件長裙。嘆了一口氣,她已經是第二次嘆氣了,楚天歌認命地出了洗手間。
楚天歌心裡很慌亂,不過強撐著裝鎮靜,其實連看一眼明肆的膽量也沒有。
不得不說,楚天歌思慮得是對的,但是走錯了方向,她越是把自己包得太緊了,明肆心裡就越癢癢,總想看一看。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吧,其實楚天歌在他面前又不是沒有穿過無袖和短褲,但是他就是想看楚天歌穿睡裙和短睡褲的樣子。
老話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