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出版的那本。
楚天歌一直站著,她卻在那裡坐著楚天歌的椅子,穩穩當當的,卻又說出這樣低姿態的話來。楚天歌聽著,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荒唐。
大概,這就是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無論是人,還是鬼,都得被他哄得迷迷糊糊,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認識了吧。
“請你體諒,我想你能理解的,我實在沒有那個時間。”楚天歌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話說得很隱晦,都是一個學校的,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也會有第三個,乃至百個千個,這樣一來,她哪裡還能安安靜靜地學習。
不過,楚天歌一點也不擔心汪美藝聽不懂。
“那可真遺憾。”汪美藝很適當地表現出了濃濃的遺憾,然後就收起了書,沒半點糾纏。
即使是對手,楚天歌覺得,這個汪美藝也是一個可愛的對手,讓人厭惡不起來。
又坐了一會兒,汪美藝就回去了。
汪美藝一走,鄭妮兒就忍不住問道:“她來找天歌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去想。”趙書懿一點也不留情,說完,就起身回屋裡做作業去了。
汪美藝到底為什麼而來,楚天歌也想過這個問題,想來想去,似乎都有道理,又似乎都沒有道理。不過,楚天歌很快就想通了,不管到底的為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
生意場上,沒有永久的對手,也沒有永久的朋友。何況,如今美藝的手工小棧還沒有開業,汪美藝頂多是個未來的競爭對手,抑或是合作者。多瞭解一下總沒有壞處,還是人家送上門來的。
至於競爭這個事,也在於怎麼看,在楚天歌看來,這是一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