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也沒有像一般人那樣趕緊的安慰,似乎更偏向於面對現實。
安慰的話固然好聽,卻也只是面上光鮮,實際上該怎麼還是怎麼。楚天歌更喜歡明肆這樣的行事,僅僅這一句話,心裡不自覺地便對明肆親近了些,只是她並沒有發現而已。
話音才落,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服務員端了菜進來,明麗姝也忙把手裡的那本高校指南放到一邊,笑著說:“先吃飯,”又問服務員:“是哪個菜?”
“五香牛肉,”說著擱下菜,把手裡的單子放在桌上,在五香牛肉後面劃了個勾,“還差四個菜,”又說:“您要的果汁橙子味的沒了,您看要不要換一種?我們還有草莓味的、葡萄味的、菠蘿味的和水蜜桃味的。”
明肆就低了頭問楚天歌,“要不換個菠蘿味的?”
楚天歌還是有些不適應明肆的親近,又不好明說,乾笑著說:“我沒所謂,看麗姝喜歡喝什麼味的。”本來是一句挺平常的話,可是楚天歌這會兒神經比較敏感,說完就覺得這話有些不妥,似乎把自己和明肆歸到了一起,請明麗姝吃飯一樣。
果然就見明肆臉上的笑容漸盛,真就去問明麗姝,“麗姝喜歡喝什麼味的?”
“就菠蘿味的吧。”明麗姝還是原先的性子,一邊說話還一邊衝楚天歌曖昧地笑著。
楚天歌只得以手扶額,低了頭擺弄桌上的杯碗盤碟,正好遮住自己的臉。
上了一道五香牛肉,後面